“不行,我可以做。”话音刚落,伊黎塞纳的口器就探了出来,口器一头猛的扎进中空储蓄蛋白的皮肤层中,非常强势又无法拒绝。
言谕稍微疼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感觉到了畅快轻松,他抱着小脸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等着口器完全把讨厌的蛋白液都吸走。
伊黎塞纳远远不如他万分之一的平静,言谕对他绝对的信任让他的心脏跳得更快,口中甜蜜香醇的蛋白几乎能麻痹他的神经,他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没有让自己沦陷其中,没有把小虫母推倒,没有放任尾钩的自主意识,没有去亲吻他的,脸颊,脖颈,嘴唇,然后咬他的,腺体
伊黎塞纳深深呼吸,控制住自己的野生本能,他是高等级s级雄虫,不是肆无忌惮的野生虫族,他必须有分寸感。
他是那么那么那么的喜欢着言谕,这让他手足无措,脑子也就变得很迟钝,如果现在王庭审判官趁机问他问题,他一定会因为说错话而被关进监狱。
毕竟虫母的蛋白液本身就是麻痹雄虫自主意识的,它就是会让雄虫沉溺于x,全身心地让虫母感到愉快。
伊黎塞纳沉醉其中,他闭着眼睛呼吸着,手臂抱着言谕把他贴近自己,那种力气好像要把小虫母镶嵌在他怀里,言谕就拍拍他手臂,小声说“松一点。”
他垂眸看着言谕的侧脸,脸上极具侵略性的表情让他的眉眼冷艳中透着锋利,脸白净的欺霜赛雪,顶顶标致干净,很有韵味地视线从上到下扫视着言谕,最后轻轻用鼻尖贴在他耳廓软骨上,着迷一样的嗅着。
言谕觉得痒,但是躲不开,只好调侃他说“你怎么像饿虫一样中央星系不给你们吃饭吗”
“”伊黎塞纳不回答,他只是用沉溺的眼神死死盯着言谕。
空气里的温度提升,言谕觉得热,但是漫长的取液过程让他昏昏欲睡,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躺在伊黎塞纳怀里,殊不知身后的雄虫心里有百分之百的纠结。
但珍惜战胜了私心,伊黎塞纳的喜欢战胜了本能。
等着伊黎塞纳把两边蛋白都取走之后,言谕整个虫都快乐起来,开朗的抱着伊黎塞纳倒在自己的床上,伊黎塞纳猝不及防,脖颈羞得一片红,清隽的脸上一片火烧云。
“”
因为感觉到突如其来的疲惫,言谕有点困了,不过还是很开朗的问“味道怎么样”
伊黎塞纳脸还是红的,点头,“很甜。”
言谕奇怪说“你的脸皮怎么这么薄你看你把我的蛋白囊都咬破了,你才是最坏那个。”
伊黎塞纳喉结滚动,盯着他的嘴唇,有种想一口咬下去的感觉,“对不起。”
言谕温吞的说“不用道歉啦,你帮
了我的忙诶。”然后他打了个哈欠,
眼皮就开始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