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我夫君就是不能饮酒。”钟言直接迎着徐长韶的话来说,“你们都是旧友,总不会逼迫他吧”
徐长韶反问“那我要是逼了呢”
“那我就原地放声嚎哭,求求你不要再逼他了。”钟言回答。
徐长韶“”
钟言“你不信”
徐长韶一笑“你不敢。”
钟言立刻假装抹起眼泪“我”
“我可没有逼他啊好笑,仿佛我们和他有深仇大恨似的。”徐长韶自饮一杯,赶紧撇清关系,“当年他抢了我多少风头,也不
见我逼迫他干过什么。”
秦翎差点笑出声来,
,
她干得出来,专门治徐长韶这类人。
“抢风头这事也是因人而异,你觉着我夫君是抢了你的风头,对他而言,或许根本没有抢的意图,只不过是他照常读书的一日罢了。”钟言最知道如何气人,大概在秦翎出现之前,他才是曹正卿最钟爱的爱徒。
几句话将徐长韶说得无法应答,只好再给自己满上一杯,状似云淡风轻“我不欲与女子争辩,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大家都来祝寿,怎么自己人和自己人过不去了”周钰颇为欣赏地看过来,“秦兄,来,我敬你,你饮茶即可。”
“多谢。”秦翎再次拿起茶杯,只不过在桌下捏紧了钟言的手。
钟言的手原本就凉,这会儿秦翎的手温也差不多了,下一刻就要彻底凉掉似的。周围觥筹交错,声调上扬的庆贺祝词一声接着一声,钟言置身事外,时不时假装动动筷子,一口都没有吃,全部夹给了秦翎。
忽然间门,好似吹来一阵风,竟然将宴席上的烛火尽数吹灭了。
“怎么回事”黑暗降下,外头大风四起,有些人站起来问,连曹正卿都惊讶了。
“这是怎么了快,叫下人将烛火点上”曹正卿摸着黑,赶紧和席上的贵客致歉。下人们如鱼贯入,拿着火折子想要重新点亮,可不知怎么的,所有的烛芯都像泡了水,怎么都点不着。
“请各位稍安勿躁,弄成这样实在失礼。”曹正卿再次致歉,“马上去取香烛,重新点上”
黑了,这对钟言而言反而是好事,最起码他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干些什么。而也在这时刻,平伯言起身出去了,没叫任何人知道。
“你原地等我,我马上就回。”钟言借着拍拍秦翎后背的瞬间门给他贴了一道符纸,起身跟着平伯言离去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