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钟雨。
钟雨道“啊,他们没和你解释吗这是驱寒球,捏碎了可以激活场内的防风力场。”
她说完恍然大悟,“难怪你这里一阵阵漏风。”
我“”
我服了,我就说怎么冻得像狗
钟雨还在说,我小心地握着驱寒球捏碎了,它散发着淡淡的暖意,捏碎时也像是捏着某种炭火球,还有几丝灰烬的味道。碎掉的瞬间,荧荧的橘光被风吹散,星星点点的光绕着风旋转,最后被吸附到演讲台上的某个角落,在被吸附完后,那时不时刮过来的风骤然停了。
谢天谢地,终于不那么冷了。
我吹了吹手里残余的金色灰烬,却听见钟雨道“最后,李默先生有话想告诉你。”
钟雨认真地道“他说,这样的把戏,不要再用第二次了。”
我愣了下,随后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又道“你也帮我带句话给他。”
钟雨看着我。
我道“人落到深渊时,往哪里走都打滑,不如干脆躺平。”
钟雨“我以为你要说往哪里走都是上升。”
“铛铛铛”
钟声响起。
休息时间结束了。
又是抽签。
这次是罗尔斯先行,她脸上有着得意的微笑,身后是几名科研人员。
“在此前的多次演讲中,我和许多人说过,现在的伦理法对诸多科技发展的束缚过于严密,不断地牺牲少数人的利益来为大众一个安稳到过于枯燥的社会结构。但是在这样的结构之下,少数人注定承受着麻木的生活。”
她进行了一套更为丝滑的小连招,先煽动民众的情绪,随后展示科技,再最后画饼,宣称只要对这些专利放松,经济发展将多么快,能制造出多么多岗位,少数群体将会得到多么人性化的服务。
怎么说呢,非常万金油,万金油到我感觉我可以抄袭一下。
随后,我也这么干了,我将她的话渲染了下,把这未来的图景扩大得更大了。
喀左尔出场的时候,整个场馆寂静了几秒,巨大的议论声几乎无法让他无法继续讲演。场内安保花了许久的时间才让现场安静,喀左尔这才能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