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岩蔫头蔫脑,那父亲现在应该很开心了,母亲您就是太善良
门外,商闻靠着墙壁轻笑。
亲子时间结束后程茵茵打算回房间看书,冷不丁看到商闻孤孤单单一人站在外头。
“哥哥,怎么不进去”程茵茵其实挺想问一问商闻最近的反常,可说了又有点大惊小怪的意思,他要是回答接送老婆孩子是每个男人应该做的事呢
商闻牵起她的手“商岩喜欢和你单独在一起,不会愿意见到我的。”
怎么一个两个都在告黑状
程茵茵刚想到这儿忽然察觉到商闻拇指开始来回摩挲她的手背,他似乎没有别的含义只是无意识动作,但却在手背带起微弱的电流,令人发痒。
很快商闻停下这个动作,带她到沙发坐下之后拿出一份资料,他们俩派出去的人终于查到了程老爷子另一位私生子的住处,不在燕城,而是藏在程家老家,距离燕城六百里之遥的三线小城市,他们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回去。
上一次取样样本还在,亲子鉴定很快有了结果,这位十三岁的私生子是在程枫去世那一年来到人世间,刚上初中,成绩中下游,兴许是老爷子基因强大,这一位和上一位都与程枫有几分相似。
程茵茵看完一遍扔开资料喃喃“还会有下一位么”
孩子太多,暴露的可能性也随之增加,应该不会有了。
手里多了一张牌,程茵茵还没想好怎么把它打出去,她放空思维,商闻也不出声打扰,尽管他很想知道茵茵从前是怎么过来的。
程茵茵忽然问“你喜欢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
“很好的评价。”商闻从小不知听过多少这种恭维,但他不会认为程茵茵只是问一句俗语,他遵循本心简单道“不过青蓝都是独立个体,各有不同,没必要一定分出高下。”
确实如此,但是儿子太过优秀盖过老子的光芒也是一种罪过。
程茵茵小时候沉浸在自己的幸福里,因为钟芷与程老太太婆媳不和,他们和老宅来往不多,加上程枫对此并不在意所以没有发现爸爸收到的疼爱掺杂水分,后来公布遗嘱发现原来她是nc才擦亮眼睛观察四周,她就像一只被人指挥的蛐蛐,一定要跟另一人斗。
怀疑也因此而生。
一道铃声打破平静,程茵茵看到备注姓名时笑了笑“什么事”
何思年准备好的措辞有片刻空白,她磕巴了一会儿才说明来意,程慧媛想要求见面谈一谈何坚晦的问题,职务侵占
的罪名不是不可挽回,如果何坚晦愿意归还他贪下的财物,法院会酌情量刑,从事发到现在程慧媛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没有用终于认清楚现实,愿意割肉了。
你们先和律师谈条件吧,我怕我一到场姑姑又要觉得自己是长辈可以提一些不合理要求,那样只会浪费大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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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和我妈说好了她知道事情严重性,不会再胡搅蛮缠”何思年经历巨变,声音也不如往常活泼轻快。
一夕之间,似乎什么都变了,她的父亲面目可憎,闺蜜心怀不轨,就连顾博恩的家人也别有用心,她只能在一片茫然中承担责任,低声下气。
程茵茵无视她的不甘,大致问了何坚晦愿意归还的数额,仍然没有达到她的预期,所以还是决定由律师对接,何思年沉默片刻承诺会继续劝说程慧媛积极返还,以及归还方式和枫知高层对接流程,长时间谈话还算愉快。
商闻注视着她瞬间的情绪变化,眼神不自觉流露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