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托球啊行使你大脑的职责托球啊
触电一样的感觉瞬间袭满全身,孤爪研磨浑身一怔。
对他要托球他要传球
他是音驹的二传,是血液们依赖的大脑。
一瞬间醒悟过来的布丁头二传双手上移至空中,瞬间确定好托球人选。
然后,指尖触球,传球
圆滚滚的球在空中形成一道平滑的轨迹,直直飞向左侧起跳的少年。
在接下上一球球后,夏目连忙一个翻滚直起身子,不带停歇地站了起来。
他再一次起跳。
冥冥中心里有一
道声音在和他说这一球研磨学长会选择我,我要快点起跳
茶发少年跃至高空,果不其然的,二传托出的球在几乎和以往相同的时间到达。
但在瞥见球路的瞬间,夏目心道不对。
这不是他的最佳扣球点
以至于,都不在他的扣球甜区
托出球的研磨心里也漏了一拍。
糟糕偏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夏目在空中临时调转姿势,拧转身体带动右臂,抡上了球。
“咚”
一双白皙宽大的手从横空出世,在球网另一侧不由分说地将球直直拦下。
“哔”
1922。
尖锐的哨声像长刀一样刺进血肉,又血淋淋地拔出。
刀剑上的血一滴滴滴落,染红地面,又一点点爬上他的脚、他的腿,红色丝绸状摸不着的液体一点点爬满全身。
浑身冷得彻底。
传出来的一瞬间研磨后悔了,但事实已经如此。
他只能看着球被夏目勉强调整扣出,又被拦网拦下。
刺目的场面他甚至说不清和长刀直接一道捅过来哪个带来的痛感更加强烈。
比起扣球被拦的夏目,黑尾显得更加难以置信。
长久以来积累的矛盾一瞬间爆发。
他快步走到二传身前,冲着研磨大喊“刚刚那一球,你可以托好的吧”
他盯着他的眼睛,“你可以托好的吧”
他又念了一遍。
“我们还没有输啊你就想放弃了吗”
像是在说服队友,又像是在告诫自己。
夏目分明看见了他黑色的眼睛里闪烁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水光。
黑尾铁朗第一次在赛场中呈现出这么暴躁的一面,是对着孤爪研磨。
音驹的队长大人指着比分板,指尖微微颤抖着,情绪像是稍微平复了一些“现在才22分,我们还有机会。”
他喘着气,直直盯着孤爪研磨,过了几秒,又一次情绪爆发。
“可是哪怕分数到24分,我们也还没有输啊研磨”
“无论处在何种劣势之中,继续战斗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我们还没有输啊”黑发主将步步紧逼。
音驹二传被喊懵了。
“不,黑尾学长,我刚刚也有失误。”夏目上前一步。
“是我跳得太急,研磨学长才没”
一只手拦在他身前,黑尾铁朗低沉的声音响起“和你无关。”
夏目张了张嘴,看见一旁像是脑袋没有转过弯的孤爪研磨,“黑尾学长,我们当务之急是”
山本猛虎和福永招平两个人拉住了他。
同一时间
“啪”
一声响亮的声音响彻球场。
夜久卫辅一巴掌打在黑尾铁朗背上,“发泄够了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