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脸上写满了无奈和好笑,“你哭的那么用力,而我只想去房间门另一边的桌子为你拿一点抽纸后再拿杯水给你。”
说着,安妮塔还抬手指了指房门方向的长桌。
红罗宾的视线顺着安妮塔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张桌子正如安妮塔所言,桌子上面摆放在一些生活物品。
红罗宾简直尴尬的想找个棺材躺进去,他讪讪道,“哦我没看见。”说罢,红罗宾又欲盖弥彰式提高音量,反驳着安妮塔,“我才没哭”
“随你怎么你说,神奇男孩。但你要知道,我又不是第一次看见你你们哭了。”安妮塔挑起一边的眉毛,她转身往回了几步,曲起食指在红罗宾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她弯下腰与红罗宾的高度齐平,向他眨了眨一侧的眼睛,意味深长的对着红罗宾吹了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顺便说一下我觉得你哭起来更好看。”
很好,红罗宾的大脑在此刻宣布当机了。
反观当事人依旧很平静,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她甚至在起身后,站在红罗宾的床边,将他拦了过来,让他靠在她柔软的腹部上,这一刻柔滑的真丝裙反倒像长了尖刺藤蔓一样,刺的红罗宾更加焦躁不安,他局促的胡乱挥着另外一只空余的手。
接着,他的头顶被就被拍了两下,怕打很是轻柔就像是对待不听话的孩子,像是受了刺激的机器人,红罗宾立刻不动了,他的鼻腔里发出了几声意味不明哼哼声,最终还是妥协的抬起那只空余的手,环过纤细的腰肢,轻轻拽住了安妮塔裙子背后自带装饰性方形披风衣角。
安妮塔弯腰伸手勾过几个摆放在床另一侧的枕头,将枕头通通摞在红罗宾的身后,安妮塔揉了揉红罗宾凌乱的黑发,安抚式揉完头发,安妮塔抬手轻拍红罗宾的头顶,“好了,宝贝。靠在枕头坐好,然后松开我的手,让我去好拿东西然后照顾你,在继续我们的话题,好吗”
“好。”红罗宾机械的回答着,他大脑还正处于重启中的状态,他呆若木鸭的松开手,乖乖靠在身后被码放好枕头上,等他看着安妮塔终于背过身向桌子走去。
一股热气直直的冲向红罗宾的脑门,他甚至如果安妮塔此刻回头,他都觉得对方会不会认为他发烧了。
红罗宾无力的靠在身后的松软的枕头垫子上,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好受一点,但实际上一点作用都没有,他还是用得用他的手掌猛搓他的脸让这件事看起来像个意外,“该死的”
红罗宾不想管了,红罗宾只想对刚刚发生的事情大声咒骂一声,纵然他知道他这句话说出口后一定会被听到。
安妮塔转过身,手里拿着水杯、抽纸和一条小毛巾,她歪头看向他脸上的表情不仅不对此意外,甚至还夹杂一些看戏的狡黠,她慢悠悠的开口,“我得提醒你,孩子,我们这里不允许脏话。
你得付给我脏话钱。”
红罗宾恼怒的翻了白眼,他抱着胳膊对着安妮塔怒目而视,“该死的,不,我才那个老头一分钱。”
“他可不是老年人,我可向你证明他正值壮年。”安妮塔对此一点也不恼怒,她将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将水杯中的水倒在毛巾上,递给红罗宾,“好了,现在坏孩子得自己努力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