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黑暗在弱化视觉后反而进一步的放大了其他感官。女人的声音近在咫尺,又好似在他脑内发声一般,让提姆觉得自己的身体颤抖的愈发脱离自己的控制,他能感受她握紧女人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力道。
“你是在害羞吗,我亲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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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考着也回想着,“因为你永远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即使是面对夜枭你也会有你的办法不是吗你总是夜枭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可怕,他只是个把世界当做自己玩具的孩子,任由自己发泄着他儿童时期就开始心理创伤。”
“但我们不一样,正确的说是我不一样我有能力而会帮助你,我们会一起杀了他,那样哥谭属于我们就像你属于我一样。”
提姆条件反射的想吐槽,怎么是个人都想得到哥谭,但他的话并未说出口,因为他察觉到了,察觉到即使是在黑暗的视线,女人那如鹰隼捕食般势在必得的狩猎者视线。
这是比呼吸触动胸腔还更让人精神忍不住颤栗的存在。
提姆不由得呼吸一滞,可很快比这更加战栗的感觉随即落在了他的身上。
女人停留在他脸上的鼻尖再次移动,顺着他的颞骨划至他的下颚,她用鼻尖作笔沿着他的下颚线一点点的描绘,直至停到他的下巴中间。提姆再次听到她喉间传来的轻笑,下一刻一枚声音响亮的吻便落在提姆的喉结之上。
提姆吞咽着口水的动作立即停止了,身体也在瞬间僵硬。他想强迫自己放空大脑,但女人并没有给他留下多加思考,好让他有时间想清楚新出现的夜枭与女人、扎斯先生和他的问题。
许是隔着手套让人觉得触碰感不那么真实,又或许只是女人单纯的恶趣味。
他竟松开了与提姆左手十指相握的左手,她的手指缓缓从两人交握的指缝间曲起,接着她左手的手掌合并以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为支点,顺着黑色战术手套的皮革慢慢向下滑动,直到指腹停留皮肤和和皮革手套的交接处,她才堪堪停下。
即便是修剪整齐的指甲却依旧刺手,女人的指甲便在皮肤上留下来一个个月牙形状的掐痕。
玩闹式的掐弄令人感到刺痛,提姆高高的隆起眉头却又微妙的没有阻止女人的动作,直到女人厌烦了这个游戏,重新将手放回原来的位置。
女人将头抵在提姆的颈窝,偶尔的用嘴唇和牙齿去触碰他脖颈处的皮肤,终于将话题转回正轨。
她问“怎么,你这么快就遇到他了”
谁提姆只需一秒就反应出了,女人说的是扎斯先生,“嗯,但我还没完全追踪到他。”
女人懒散的嗯了一声作为回应,模糊的态度令提姆不仅心生烦躁。但他又比任何人都明白,乘胜追击或许是好、可冲动也会令他葬送。
就在提姆烦恼如何开口之际,女人再次开了口,她的话让人有些意味不明“当一个人身上有秘密的时候,他总是让人觉得着迷的。”
“就像你一样,我亲爱的、另一个丈夫。”
“所以,你为何不告诉我,你现在就在隐瞒的、小小的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