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谁在乎呢
陷入恋爱期间的男女在这个阶段都没有太多脑子罢了。
随着气息交融的愈发深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愈发的缩小着,直到一个足以将人全部裹挟进其中的怀抱,将彼此彻底揽入怀中,这令人甜蜜却又窒息的吻才算彻底结束。
安妮塔双肩无力的垂下,胸膛随着呼吸而不停的起伏,她几乎是失笑着将额头重重的抵在了提姆的额头上,“嗯哼”安妮塔脱力的哼了一声,嘴上喘着气却依旧不忘记调侃提姆。
“我们的某只鸟,现在又不害怕我们会被人发现了”
提姆看似是闭着眼恢复体力调整呼吸,但他戳入安妮塔头发里面的手根本就没有松下力气过。
听到这近乎是挑衅一样的话,提姆冷哼一声收紧手指,下一刻两人原本相贴的额头在被分开后,又重重的撞在一起。额头与额头相撞的声音立刻在两人狭小的空间内发出带动着身体一起颤动的巨响。
安妮塔先是被猝不及防的撞得发晕,她眨巴着眼不停的确认,好似自己眼前提姆的那张俊脸在她不停的眨眼下,都变成了二只正在环飞在自己身边略微有些帅气在身上,但只会嘎嘎乱叫的公鸭了。
安妮塔纠结了一秒,觉得这么帅气的鸭子自己也不是不行,于是嘴里不满的嘟囔声音也变成了她一定要和这么帅气的鸭子亲亲贴贴。
提姆虽没听全安妮塔到底在说什么,但凭一个鸭子单词他也不难确认出,安妮塔话里的含义跟好话也挨不上太大的边。
提姆只觉得额角的青筋突突的发跳,就好像在嘲笑他一样。原本只想小小报复一下自己被撞了后背的仇。
结果呢
少年人顿时怒上心头,觉得自己这个厂子是必须找回来。于是提姆愤愤的磨着牙,电光火石间想出了一个自认为的好办法。
提姆不停磨牙的动作就好像进食前已经盯猎物的捕食者,而正要被捕食的猎物不仅对此一无所知,还傻傻的揽过掠食者的脸,往对方的脸上印着一个又一个甜腻的、湿漉漉的吻。
掠食者舒服的半眯起了眼,允许自己沉浸一秒钟,接着他拨开凑到自己面前的人的脸,在对方朦胧成一片柔软汪洋的蓝色眼神中,提姆低下头,一口咬在了柔软的鼻头上。
就像在吃草莓蛋糕时,一定要吃下去顶部那颗鲜美的草莓一样,将其一口吞下下去。
还没从头昏眼花和朦朦胧胧的状态中彻底回过神,安妮塔紧接着就立刻惊呼了起来,可惜这声惊呼还未彻底从嗓子里全部逃出。
提姆的手早就准备好似的紧紧的捂在安妮塔的嘴上,让安妮塔只能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哼唧声。
鼻头被咬的隐隐泛痛,安妮塔呜咽着忍耐了片刻,奈何敏感的软肉实在是被提姆磨的受不了了。
安妮塔本能想挣扎着用腿去踹提姆,但这个时候近战和远程的区别就立刻提现了出来。
安妮塔腿刚抬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