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小心在阴沟里翻了船,被那个嫌疑人偷袭得手了
不过在他们原本的计划里,确实打算把故意把嫌疑人放进去,然后在病房里来一个瓮中捉鳖,但没想到那男人竟然敢从十楼往下跳。
如果不是做了两手准备,很可能就真的被他跑了
刑警们将那个男人带回了市局,把他的指纹跟数据库里的留存数据进行比较这个男人名叫楚昌黎,四十五岁,有过犯罪前
科,五年前因为涉嫌抢劫、故意伤害被泉阳分区警方发布通缉令,但这么多年一直在外逃逸。
的确是“惯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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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杀人”楚昌黎双腿大张地坐在审讯室上,夸张地笑了一声,“你说医院里那个男的吗我又没有杀他,最多就是在他胳膊上划了一刀,没这么严重吧。”
郑治国面不改色“那说你涉嫌故意杀人未遂、非法持有并使用枪支弹药,你有异议吗”
楚昌黎这里没说话,只是有恃无恐地耸了下肩。
被警方抓了现行的罪证,他也没法狡辩。
“本月31日,你在夜落酒吧跟冯岩伍有过接触,跟他见了面,并且开车带着他离开了锦光分区。凌晨一点,你把车开到了城北区附近,然后趁机打晕了冯岩伍,把车开进护城河里,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他葬身水底”
楚昌黎好似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故作诧异地一挑眉“我那天是跟他一起喝过酒,也确实跟他坐一辆面包车离开的,但是我早就下车了,那辆车后来是冯岩伍自己开的,你们说我杀了冯岩伍,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杀了他吗”
当时案发地没有摄像头,车辆在水里浸泡了24小时也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物证痕迹,现阶段确实没有直接证据能够指向楚昌黎。
郑治国冷道“你是他生前接触的最后一个人难道你的意思是,冯岩伍自己把车开进护城河里自杀了”
楚昌黎丝毫不惧,一脸吊儿郎当道“谁知道他自己怎么突然想不开,说不定是喝酒喝多了,不小心开进去了。”
郑治国看他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用力一拍桌子,硬声道“我们的同事伪装成冯岩伍,给你造成一个他没有死的假象,如果你不想杀他,你今天又回医院干什么”
“见到病床上的人,你第一反正就是毫不犹豫开枪你的杀人动机浓重到驱使着你在短时间门内两次对冯岩伍下杀手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
楚昌黎先是没说话,似乎在迅速思索着,然后漫不经心道,“你们可能搞错什么了吧,我跟冯岩伍就是有点私人恩怨,不过我这个人解决问题的办法比较暴力,知道他在住院,我就想去给他个教训,我压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死的。”
监控室内,信宿和林载川并肩坐在电脑面前。
信宿的左手轻轻搭在林载川脑袋纱布上,帮他固定着位置,还能一心二用盯着监控屏幕,语气不出意料道“他果然不承认,这些人啊,不见棺材不落泪比起许幼仪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载川只是
静静道“继续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