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元德握住他细瘦的手腕,温和道“那让我的司机开车送你回去吧。”
傅采下意识拒绝“我打车回去就好了。”
潘元德笑一声“你确定你现在的身份可以一个人打车回酒店吗”
傅采轻轻“啊”了一声,他有时候总是还不太能适应明星的身份。
潘元德道“不用跟我客气,这段时间你帮我们照顾月月,送你一程也是应该的。”
于是傅采没再推托。
“送到我的别墅。”
潘元德对司机道“如果他醒了,就让他在那里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再走。”
司机不疑有他,点点头接过傅采,把他放进车里。
傅采的酒量一直不太好,喝多了就容易困、很想睡觉,怎么被司机送到房间里的都不知道,脑袋沾上枕头,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莫名惊醒过来,只是意识不太清醒,好像鬼压床一般,身上巨石似的的重量,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傅采闷哼了一声,伸手想要“推开”那块石头,但太重了,没有推开。
他被人翻过身去,好像有一把尖锐的刀从他的身体豁然割开,很痛,让他从嗓子里低低地发出哀鸣似的声音,身体颤抖起来。
有人在他耳边带着笑说了什么,但是傅采意识混沌,听不清楚。
对傅采来说,这一夜过得很艰难。
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可以称之为噩梦了,看到身边的人,傅采的脸色完全白了下来,惨白到没有一丝血色。
他很痛、哪里都很痛。
发生什么事了
他为什么会跟潘元德
听到傅采那边窸窸窣窣的动静,潘元德也醒了过来,他翻身坐起来,跟傅采一双茫然呆滞的眼睛对视了片刻,有些无
奈地叹了口气“你昨天晚上喝多了,
,
你一直抱着我不放手,不让我离开。”
傅采脑海中一片空白,耳边嗡一声响,他完全不记得昨天发生什么,但潘元德没有道理骗他。
因为潘月月的缘故,傅采时常去潘家做客,潘元德向来对他很好,礼遇有加,跟钟婧一样都是他非常敬重的长辈。
他怎么会
怎么会酒后失控、跟潘元德发生这样的关系。
“对不起、”傅采忍着不适,神情自责道,“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您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吗,以后再也再也不会了。”
傅采难堪地咬住了下唇,微微颤抖着低声道“我、我真的没有要冒犯您的意思。”
他并不喜欢男性,从小到大喜欢的都是女孩子。
为什么会像潘元德说的那样,那么主动地
潘元德稍微眯起眼睛,欣赏着他慌乱自责的模样,像是终于忍不住了,在傅采面前大笑了起来。
笑了许久,他终于道“本来想吃完早饭、再多跟你演一会儿的,不过,你实在是天真的让我不忍心再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