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云姜也不知道是应该庆幸盛国公没有直接给她指一门亲事,还是可怜自己动不了笔墨就得口述文章。
这功课繁重的云旭也咋舌,搞得在国子监上学的云旭都不敢羡慕云姜不用天天去国子监上学,只在家里读书了。
他怎么给忘了盛国公的严格程度可等于五个国子监中最严厉的郑夫子,甚至郑夫子当年就是盛国公的学生。
倒也不是盛国公不肯教云旭,只是云家的小辈见到盛国公后全都会变成鹌鹑,全都说话都不利索,更别提在教导中学习。
尤其是云旭,只要有一个眼神就开始哆嗦,创造过因为错别字太多被祖父一句“嗯”吓尿了的记录。
包括云旭在内的其他云家成员都把跟盛国公说话当求生,两个儿子更是因年幼就被气势强大的父亲压制也养成了请完安就马上跑的习惯。
盛国公少时便以神童闻名,年轻时二十岁殿试,之后一路官运亨通,到如今都是内阁丞相,这浑身的气势别说家中小辈受不了,在官场上皱皱眉,都能让下面的从属官员再三思忖,不敢妄动。
根本教不来,只好给他请先生教导,长大了就跟云长光一块送国子监里上学,两人成绩倒也不差。
只能说,这全家上下除了去世的国公夫人,也就是云姜能忍受在
盛国公身边长期生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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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城中烦恼的人不止脱困不能的云姜一个,还有在陆宅中的大小姐。
往来的丫鬟手捧着香料,出门后都会相视一笑,眼神揶揄。
“还在看着呢”
“对,还看着,你快把香料送进去,待会就要用。”
“怕不是害相思病了吧”
“难得见小姐这样”
细细的讨论声没能传到陆沅耳中,就算传到了她也懒得去管,她们总有自己的理解方式。
陆沅是富商陆福满独女,从出生开始就是唯一的宝贝疙瘩,住的院子那是花团锦簇,富贵逼人。
若是有其他闺秀来拜访一二,总会觉得这般摆设不太清雅,太过炫耀富贵。
可陆沅就是那天生的富贵花,从小就在锦绣丛里长大的,越是张扬的颜色她就越是喜欢,铜臭味又怎么了,千金难买她喜欢。
现在她就躺在院中花架下的躺椅上,对着头顶还没掉完的绿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唉”
回去之后,陆沅才想起自己究竟是知道了什么,那可是建安城中会试夺冠热门人选的真实身份是个女人
她竟然没有对自己有半分叮嘱威胁,就这样放她回家了,连困在天恩寺中的李环也送了回来,毫发无损。
对方难道就不怕自己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吗那可是杀头欺君的重罪
外边关于宁鹏翰买凶谋害国公府长孙的事情说的沸沸扬扬,愣是一个字都没提到过陆沅,不是云姜的手笔都难叫人相信。
这样保全自己缘何故先前她不是还有利用传言逼嫁之嫌吗
陆沅当然不傻,知道之前的云姜是有所图谋的,只是知道她是个女人后,大概知道她想图什么。
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可是想着那天马上她给的花生糖,好像也生不起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