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帮,你得让我看着才能脱啊。”
身上的人没管那些,只追着陆沅的嘴亲,要么就是吻着细腻修长的脖子,小报复似的留下一片片印记。
云姜身上的袍服不如新娘喜服繁复,总归是男装款式,只要腰带一扯,就能跟开花一样散开。
现在已经顾不上其他,仅存的理智让她抬手将那碍事的喜冠拆下,放在桌子上。
盘好的发髻失去了冠子发钗的束缚,全都散落下来了,散着头发的陆沅总是看起来乖巧柔顺,易折花朵般娇气。
一双眼眸蒙着泪水,潋滟生光,眉心艳红的花钿比春日花朵还要迷乱人眼。
扯开的衣襟掩不住那片莹润的奶白肌肤,精巧的锁骨若隐若现,情欲悄生,便难止息。
一夜漫长,房内春色难歇,方到天色朦胧时分止息。
天明后,丫鬟们看着大少爷的房门还是禁闭着的,也没
听他叫人伺候。
便都识趣地不做打扰,
将早膳和热水准备好,
只等随时待命。
所幸房里的人没让她们等太久,即将到新人给长辈请安的时辰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她们没有一股脑上前,而是等待传唤,她们家少爷不喜欢那样。
果然,门前传来喊声“知宁。”
知宁上前,垂着眼,侧耳听了几句吩咐后,行礼离去。
头发披散,披着宽大外袍的人又关上门。
知宁便说“等会你们将热好的吃食端进房里,动作要轻,我去国公府上替少爷回话。”
下面的人自然领命去办,训练有素的样子着实让陆宅的丫鬟们长了眼。
不过知宁也没有落下她们,她对为首的李环说“少夫人尚未起床,你们也可准备整理一下少夫人带来的嫁妆登记造册,放在专门的库房中,将钥匙给少夫人自行保管。最重要的还是那些日常衣服,状元府上也有为少夫人准备不少,但是也能整理好了,问过少夫人再处理。”
这一套话术下来,自然将任务都给分配好了。
房内安静如旧,埋在被子里的人被挖了出来,倚靠在云姜臂弯里的人眼尾泛红,脸蛋红扑扑的,察觉到有人在碰她,嘴一瘪。
“不要了,呜真的受不住”声音可委屈。
“好,你睡,我不扰你。”
轻柔的安慰平息了她的心绪,寻了个舒服的地方闭上眼睛接着睡。
睡到天大明时,陆沅才彻底清醒过来,猛地睁开眼睛。
竟然忘记了今天要去敬茶
掀开被子想要坐起来,腰上的酸疼瞬间打倒了陆沅,失去活力的兔子趴在被面上,已经是一只死兔兔了。
咬着被角的人还看见罪魁祸首正在逐渐靠近,浑身那叫一个仙气飘飘。
“沅沅醒了”
看着她身上层层叠叠的衣衫,陆沅难免想到昨晚的事情,说来就气人。
最气人的不是身上脱了一件还有一件的衣袍,而是那束得严严实实,一圈又一圈的束带。
那束带拆下来的时候要一圈一圈的拆下来,叠好到明天要用,不然就会纠缠在一起,成了一个结。
她在好心相助,云姜就在趁虚而入,都快把人挖哭了还不停,还一个劲地说这个束缚的太紧了,求你帮我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