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得不耐下心来劝说“你还年轻,可能觉得郑哥是在逼你,等以后你就明白郑哥的好心了。”
一句教化意味十足的开场白,他开始了自己的演讲“也不跟你说虚的,人生在世还不得是为了柴米油盐,你现在虽然是小爆一把,勉强上了三线的位置,可是这位云总手下掌管着云朵娱乐,那都是鼎鼎有名的经纪公司了,你又不是不清楚那里出过多少影帝影后。”
郑哥下总结道“所以说那位就是指缝漏一点点,哪怕是头发丝大小,都够你消受的,那是旁人羡慕都不来的好运气。”
见后视镜的人眨眨眼,好像是被说服了。
郑哥再接再厉道“还有你妈妈的病,你看着是天都塌下来了,在云总眼里不过是小意思,指甲
盖大的事情。你要是能讨那位欢心,外国的医疗团队都任你差遣,哪里用在医院里躺着。”
陆沅不想再听这些话,再怎么包装也掩盖不了事实。
她说“我知道的,我知道该怎么做。”
郑哥这才放心下来,满脸笑容地点头“你能明白就好,要是撞了南墙才回头,多得不偿失。”
陆沅“呵呵。”
笑的淡然,握着手机的手却缓缓收紧,手背青筋凸起。
能和云总建立初次见面就以烟灰缸叩头问好的情谊,我陆沅确实非常高兴。
远在二十九层楼办公室内,落座在办公位上的女人忽然觉得头有点痛,忍不住伸手去按了按。
怎么突然那么痛,被磕了脑袋似的。
穿着职业装的助理停下了汇报的话语,她关切道“云总,您又头疼了需要止痛片吗”
手肘撑着桌面,光洁的桌面映出眉毛微蹙的脸庞,身后的长发散落在一旁。
云总点头“拿两片来。”
高特助有些犹豫“可是医嘱说您只能一次吃一个。”
云总没应声,那便是坚持的意思,高特助只好去药箱里拿两片止痛药过来。
拿着温开水和药再次敲开办公室,就发现云总已经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长发垂落。
竟然睡着了
高特助很惊讶,第一次看见头疼还能这样安静的云总。
轻手轻脚地走进总裁办,跟鞋踩在柔软昂贵的地毯上发不出一丝声响,为她盖上沙发上的毯子后,又轻轻地出去了。
“高特助,云总要求的人已经到了,我把人领到了二十层。”秘书办的助理向高特助汇报道。
接过对方手中的文件,看过上述条约后,高特助说“确认无误,拿去给她签吧。云总有事要忙,就不过去了。”
助理应了一声,就前往二十楼的会宾室。
喝了几杯咖啡,把郑哥尿意都喝出来了,二十九楼的人才姗姗来迟。
门开的瞬间,郑哥霍然起身,准备迎接那位人人讳莫如深的金大腿。
结果满腔热情却给了小助理“云总的助理亲自来啊”
陆沅捏着搅拌的小勺,慢慢转头,就看见只有一个年轻的助理到场。
对方的脸上带着公式化笑容,没有对郑哥几乎写在脸上的谄媚有任何鄙夷反应。
“两位好,我是云总的助理,来协助两位完成协议的。”
礼貌地问好后,才说起原因“云总有事要忙,就不方便到场了。陆小姐在确认内容无误后,就在最后一页签下您的名字即可,稍后就会有人为您搬到沙湾公馆。”
本来听到前面一句话的时候郑哥以为云总并不在意陆沅,当个小宠物似的养,但听到要帮她搬到沙湾公馆后,又精神振奋起来了。
沙湾公馆也是盛市的地标性建筑之一,面积宽广,庄园式建筑,可巧也是云总长居
的住宅。
他没听说过还有谁是住过沙湾公馆的,
那不就是头一份宠爱吗
被寄予厚望的陆沅慢慢翻过协议,
好像是看了,其实一个字都没看进眼里。
她拒绝了助理为她的讲解,只说“我想见一面云总,可以吗都要搬进沙湾公馆了,我却连云总的面都没有见过。”
听说这位出现在财经杂志上,但是照片都没有一张,连名字都没透露,都以姓氏代称。
所以直到现在,陆沅还不知道所谓云总究竟长的什么形状。
陆沅没认真看内容,但这是助理亲手做的协议,眼神带上几分怜悯。
她有些犹豫“云总正在进行视频跨国会议,因为是紧急事件,并不能抽身见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