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心里一怔。
难道皇子大人刚才并非在拒绝他,而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安抚他的
他像即将破土的嫩芽,轻声道“有,有两种方法,一种可以雌虫自行控制收回,可我太没用了对不”
顾芒打断道“第二种方法是什么”
阮秋愣愣道“第二种,雄虫暂时标记,安抚精神体”
他神游地说了一会儿,脸霎时全红了。
他在说什么啊,皇子大人怎么可能给一个卑贱如他的雌奴标记,怎么可能
“怎么标记”
顾芒走近一些,和阮秋拉近距离,兴致勃勃问“怎么标记”
主世界没有这些知识,顾芒像个小学生似的追问,满眼跃跃欲试。
系统
阮秋的脸一直红到耳朵根,声音细若蚊蝇“咬,咬一口就可以了,在虫腺那里。”
顾芒低头一看阮秋的后颈,那里有一小块似乎比阮秋瓷白的肤色更偏粉一些,像是花苞白里透红的羞赧。
顾芒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这”
这也太简单了吧,怎么这家伙说地这么羞嗒嗒的,还以为要怎么他了似的。
顾芒用自己的虎口固定住阮秋下巴,埋头到阮秋的后脖子,阮秋被他的身体笼罩,木棍似的僵硬不能动。
顾芒头次和宿敌挨这么近,浑身不适应,也没想太多,上颚尖尖的虎牙轻轻往上面磨了磨,吃饺子似的咬了一口。
他感受到阮秋猛地在自己怀里颤了一下,胳膊也紧紧环住顾芒的脖子,不像刚才那样僵硬了。
他一脸懵逼,又觉得有点好玩。
“是这样吗”
没有回应。
那处虫腺很快由微粉变得粉红再变成血一样的鲜红,小小的,圆圆的,像颗红色的痣。
顾芒拿牙尖磨着,好奇地在他后脖子又舔了舔。
阮秋浑身抖得像筛子,脱力而艰难地捂住自己的唇,连闷哼都发不出来。
“皇子殿下”他闭了闭眼睛,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滚落。
“可能需要再重些”
顾芒闻言,一口重重咬在那个发红的小红痣上,他咬的太重了,印出一个血痕来,血珠沁出。
顾芒慌了,他把阮秋放在台上“那个出血了,我去拿些纸来。”
阮秋瘫软在台面上,手背盖着眼睛。
良久,他用手指点了点后脖颈的血珠,含进嘴里。
喜欢。
他空洞无物的双眼像点亮了一盏幽幽火焰。
好喜欢
顾芒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咬了半天,不仅没把阮秋安抚好,还把人弄得站都站不起来了。
不过一人做事一人当,顾芒同学非常有责任心地把阮秋抱在怀里抱到了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