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剩下了丘丘人和深渊法师一类的了啊”
空故作镇定地补充道。
当然,还有路过且手欠的金发旅行者。
先前他故意表示自己是个哑巴这件事其实定位较为微妙,初次见面保持警惕本来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他的确不会通用语所以某种角度上当时的情况也算是有情可原,但是这件事情就不一样了。
如果真的被学者小姐发现是自己才是那个应该被诅咒的罪魁祸首,那么可就不是一两句道歉可以解决的了。
更何况我错过了最佳的道歉时间门。
空心平气和地想。
他在提瓦特遇到的人不算少,可这点萍水相逢时毫不吝啬的纯粹善意,至少空并不想因为这样滑稽的理由而被迫浪费。
而且这还有个委托挂着呢,错过这一单的委托人,鬼知道谁还能给出这么丰厚的酬劳。
他已经不想再生啃卷心菜了
当空绞尽脑汁思考着如何解决问题的时候,阿娜尔慢慢低下了头。
顺着金发旅者给出的思路,她左思右想细细盘点,然后发现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问题不大。”
学者眯起眼睛,目光已经望向了某一处丘丘人齐聚的方向。
“卜筮虽然很麻烦,但是这种特殊情况也不是不能用用看。”
只是需要付出一点小小的有关理智的代价,但是对于一个日常看星星都像是在看歌剧的小丑面具笑脸的人来说,她真正需要面对的问题估计也就是这个笑脸的清晰度,还属于可以忍耐的范围内。
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前身就是塞勒姆学院,这学校在存在期间门学员稀少名不见经传,但是小镇本身倒是因为历史上“塞勒姆女巫审判案”而变得相当出名。
首先,没有一个密大考古系的学生能拒绝神秘学;
其次,没有一个沉迷神秘学的学生能拒绝一位拥有正统传承的塞勒姆出身的温柔学姐。
占卜,算命,塔罗牌这些东西可都是女巫们入门级别的小技巧。
空不动声色。
“你的卜筮,准么”
阿娜尔转过头,对他露出微笑。
“还行,属于够用的程度。”
而这句话听在空的耳朵里就好像是用提瓦特通用语说出来的“你已经死了”。
“虽然说原来的委托是希望你陪我去龙脊雪山,但是现在可以加一条陪我调查深渊法师吗”阿娜尔想了想,补了一句“我可以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