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摇了摇头,温声细语道“代善,我有点热,我想回去了。”
阿巴亥一声代善叫得他有几分心软,记忆里阿巴亥从没有这样叫过他,他声音也放软了,“发生什么事了”
李沐在他怀里蹭了蹭,实诚道“喝了那酒,我就感觉有点热了。”
她不大好意思,声音越发低,“或许那是助兴的药酒”
代善噔时就明白她言下之意了,人也怔住了,他立马将那酒杯放到鼻下嗅了几下,隐约发现气味有些不对。
他刚才也喝了这酒,但他平时没少跟几个兄弟一起喝酒,因此哪怕是用来助兴的酒水放到他身上也起不了多少效果,但是放在从没有喝过这种酒水的阿巴亥身上就极为明显了。
代善脸色越发黑,几乎是从这一杯酒就主动联想起别的东西了,难不成是有人想算计阿巴亥。
努尔哈赤这边一直跟他那些侄子儿子以及好些从属喝酒,正妃佟佳哈哈纳扎青也一直微笑不减的给他们倒酒。
一些侧妃在努尔哈赤身边嬉戏打闹,好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但努尔哈赤眉头从未舒展开来,哈哈纳扎青正想询问大汗可还需别的酒水,侧妃叶赫那拉氏便主动上前与大汗搭话了。
这侧妃叶赫那拉氏并非是生下皇太极的叶赫那拉孟古哲哲,她是明万历三十八年嫁给努尔哈赤的叶赫那拉氏,为孟古哲哲的从侄女。
正妃哈哈纳扎青见这叶赫那拉氏主动与大汗搭话,眉头蹙起,并非是她对有人主动勾搭大汗不满,而是这叶赫那拉氏的身份太敏感了,孟古哲哲都能因为叶赫部被大汗灭了而拒绝前来参加大汗的寿宴,为何这孟古哲哲的从侄女还能不受此事影响,还从容不迫的给大汗敬酒。
哈哈纳扎青到底是当了多年正妃,对大汗身边的侧妃性情十分了然,再加上孟古哲哲在梦中为皇帝生母的身份着实让她敏感之极,她噔时命人去注意这孟古哲哲的从侄女以及已经在屋里歇下的孟古哲哲。
侧妃叶赫那拉氏温声细语道“大汗,这可是妾身特地给您献上的酒水,您试试看滋味”她贴近努尔哈赤,犹如那对缠绵的代善夫妇一样,只是努尔哈赤却不太想配合了,但叶赫那拉氏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变了心意。
叶赫那拉氏在他耳边低声道“大汗,这酒水也让阿巴
亥喝了呢,
您不该辜负妾身的心意。”
努尔哈赤眼眸微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