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燃知瞳孔地震。
原来这就是无良资本家的世界,利字当头,可怕至极。
“不过现在我觉得,要重新算一下这比利息,”陆霁行放下筷子,眸
光异常认真,“分两次还清债务,是你说的日期,但是明天你要工作,所以还债的时间被拉长了,对你是有利的”
“那剧组有工作,是不可抗力的情况,”方燃知嘴硬,陆霁行没说完就打断他,不想额外付利息,“又不是我不想还,不能重新算,那两次也不能多加。”
“好吧,”陆霁行说,“既然如此,你今天还给我。”
方燃知“”
陆霁行提醒“你明天才去工作,今天还有时间。”
方燃知“”
陆霁行唇瓣微启,不疾不徐地说“强词夺理的小孩子,这么不听话,信不信淦亖你。”
“”方燃知双腿发抖。
他颤声道“我明天下午还要工作呢。”
“跟我有什么关系,”陆霁行油盐不进,说道,“又不是我工作。”
方燃知嗫嚅“先生”
“利息重不重新算”陆霁行问道。
“”方燃知气得眼红,声调拔高地说,“重新”
“嗯,”陆霁行满意,“宝宝乖。”
方燃知撇嘴“怎么算”
陆霁行想了想“在外面工作几天,就多加几次。”
方燃知差点掀桌子“还说不是高利贷”
反应大得想要马上动手打死陆霁行似的,可爱,陆霁行莞尔浅笑“不吓唬你了,吃饭。”
方燃知白天睡得久,晚上很精神。
顾忌着明天的工作行程,陆霁行不会再按着他运动。
手腕及脚踝还有青痕,冬天穿得多,哪怕在录制节目时也会长袖长裤加身,不用怕暴露。
不过为防万一,陆霁行仍拿来医药箱,找出红花油,在掌心搓热,按揉在方燃知的手腕。
处理得当,明天这抹浅淡的淤痕应该能消失。
“幸好没用绳子捆我,”方燃知心安理得地伸着手让陆霁行忙活,“不然那么久,勒痕的颜色会很深。”
手铐宽松,只有在被抓着举过头顶不许动的时候,才会与里面那道晴趣手铐的软垫摩擦,久一些,就会留痕迹。
不重。
“知道了,下次就会用绳子捆,”陆霁行一本正经道,“红色衬你,很漂亮。”
曲解人的意思真有一套,方燃知假笑,闭嘴不吭声了。
揉完手腕揉脚踝,只要是淤青明显的地方,陆霁行都仔细揉了一遍。
全身的皮肉与骨头都被打开了似的,很舒适。
方燃知昏昏欲睡。
原本还端坐在床沿,后来脑袋一点一点的,身体前倾,额头磕在陆霁行的肩膀。
“先生,”他打呵欠,睡意浓重,“我困了。”
陆霁行揉他后脑勺“躺下睡。”
“你抱着我。”方燃知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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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抱着你我也睡不着。”
缩进陆霁行怀里,方燃知莫名其妙想到醒来时看到的视频。
“先生。”
“嗯”
方燃知抬头,饱含睡意的眼睛有些微清明“汪秋凡大概什么时候会出来啊”
“他一辈子都出不来。”陆霁行声线冷淡。
曾经发生的所有,证据不说全面,也能找到大部分。
汪春平与汪秋凡就是彼此最有力的“人证”。
他们会互相指责对方,揭穿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