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炸裂了知知你这样连发三条微博宣布恋情,真的会吓昏我的我刚被我妈妈掐人中救回来继续掐人中续命jg
快让我看看小叔的正脸求求辽求求辽
小叔到底是谁啊啊啊啊啊啊啊急死我了急死我了图片跟视频里的他们,真的好般配
我就说,那款在拍卖会上的彼岸回首,5200万送给挚爱之人,除了爱情,就不可能是亲情能送的
游刃有余,握笔决定无数合同是生是死的手,突然像是握不住手机,变得僵硬泛白。
陆霁行的手指在微微用力。
不可置信、匪夷所思、震惊迷惘,如数出现在男人的脸上混合杂糅。
如若现在有公司里的人站在这里,肯定不相信陆总竟然也能有这样的表情。
陆霁行永远是清醒的,理性的,说难听点很冷漠。
鲜少有这样看着“糊涂”的时刻。
就像一个每天都在渴望得到糖果的小孩子,已经确定了这颗糖,许久之后才能拥有。
所以他等待。
但一回身,成百上千颗漂亮的彩虹糖就砸进他怀里,将他淹没在里面。
惊喜瞬间没顶。
“你”甫一开口,嗓音竟哑得听不出本声,陆霁行清了下嗓子,还是磁沉的微沙,“不是说宝宝,不是说要慢慢来,循序渐进的吗”
将他的表现从头到尾收入眼底,方燃知的面上笑容绽大,听到询问倒是有一秒心虚。
理不直气也壮地说道“我一条一条发的呀,没有一下子说完,就是慢慢来的。”
两百平的别墅面积不大,但也不算小,装两个人绰绰有余。
不显空,不会挤。
外面有冬日落雪,屋内有温室如春。
陆霁行的黑眸却像夏日的烈阳,着了火似的,灼灼地盯着方燃知,想把他同自己一样,熊熊燃烧起来。
视线如实质,方燃知觉得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褪掉,错觉明显。
后背热得微微冒汗。
“先生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啊
,
现在大家,
所有人都知道我爱人是我小叔是你了,先生,你开心吗我唔”
肩膀被一只大手掐按,猛地往前拽,继而又朝后推,方燃知整个背部都撞向身后的墙壁。
不疼,陆霁行的另一只手抚着他的后心。
手背承下这股相撞的冲击。
方燃知的嘴唇被攫住,疯狂地噙咬落下来。
脖颈被迫仰起,呼吸错乱。
单薄的毛衣与墙壁接触,不多时便被冰凉侵染,冷。
可方燃知的胸腔是热的,整个人也是烫的,就连身前梏着他的高大男人的体温,都仿佛巨大火炉里的炭,灼烧无比。
旁边的玻璃碗柜,因为他们不温柔的举动,时不时被碰出一声响。
里面的陶瓷碗、白玉盘,丁零当啷一阵奏乐,清脆、婉约。
毛衣衣摆不知何时掀起,大手拢向窄腰,握住。
痒意与酥麻齐涌,方燃知不受控地微抖,抓紧了陆霁行的围裙,摸了满手面粉。
“叮”
蒸箱到了时间,发出提示。
“先生”被堵在嗓子眼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黏糊外溢,退无可退,方燃知后脑勺竭力抵着墙壁,抓住空闲就说,“蒸箱一十分钟,嗯时间到了,我需要把把甜点拿出来。”
陆霁行收紧手掌力度,掐了下方燃知的腰,方燃知低呼,抓住陆霁行的胳膊道“别,掐我嘛痒。”
厨房的灯光被陆霁行遮挡一大半,投映不到方燃知身上。
肩宽体阔的男人把他全归拢在自己的影子里,仿若一把锁。
完全把方燃知锁在身边,才能安得下心。
“只只宝宝,”陆霁行低沉地对方燃知亲昵耳语,“真的很想废你。”
方燃知猝然抬目。
漆黑的瞳仁微光闪烁。
贝齿不自主咬向下唇,赶紧用力推开陆霁行,耳根通红,转身小跑去蒸箱旁边,两耳未闻窗外事的碎碎念道“我的,我的甜点烤好了,得赶紧拿出来”
衣摆在小爱人转身时柔软落下,擦着陆霁行的手腕,掌心似乎还有那截细腻皮肤的余温。
陆霁行手指轻蜷,抬脚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