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迁山捉住傅文下巴,让他抬头,手指摩至傅文眼角沁出的不甘的眼泪,说道“你招惹了我,生前要和我纠缠下去,死后也要给我殉葬。”
傅文差点吓瘫,幸好韩迁山一直卧着他的姓汽律咚,没让他真成废物。
“你怎么确定谁先死”傅文忍着寒意问。
韩迁山浅笑,温和道“你要是先死,我就自鲨,我要是先死,知道自己快死的时候先了鲨你。”
傅文“变太。疯子。”
韩迁山一口咬住傅文颈侧的皮肤,说“都是你逼疯的,始乱终弃的浪货。”
傅文怒“尼玛的你不浪你喜欢我我浪吃你家大米了”
韩迁山“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吃。”
“”傅文同样发疯,
掰着韩迁山的脖子就咬,
尝到了血腥味,韩迁山舒服得在笑,傅文操了一声,不咬了。
一个月后过年,韩迁山强行把傅文带回了家见父母,傅文无所适从,僵硬得手脚不知道往哪儿放。团圆饭桌上,韩迁山向他父母提了会和傅文结婚,傅文震惊,这件事他根本没听说过,忙说没有,又嘴巴一抽委婉地提了嘴以后等韩迁山腻了,他们可能还会分开。
这顿饭吃得气氛凝滞,韩迁山沉默地撂下筷子,拽起傅文胳膊便往楼上去。踉跄间,傅文知道又是自己嘴欠,听到卧室门的反锁声,又看到方才出卧室如今返回的韩迁山拿着皮鞭,傅文跳着往茶几边绕,躲避靠近的韩迁山,慌不择路道“我他妈又说错话了,我他妈又嘴抽,别别别别别别别别哥哥哥哥哥哥迁山哥哥,结结结结结结,结婚还他妈不行吗明天就去结我他妈这辈子都是你的人,就给你一个人淦今天晚上我们就去民政局让他们盖章出结婚证”
这番话有用,韩迁山怒火消得很快,但傅文仍在床上躺了三天零八个小时,差点不知该如何用腿走路,生无可恋地流眼泪。
娱乐圈的情人堆里,每天都有傅文这个财大气粗给钱给好资源的金主传说,很多新人都想走捷径攀枝,但最近似乎有半年的时间,傅文突然消失,仿佛金盆洗手退出“浪荡”江湖,谁都联系不上。
没人想到他一朝翻车,永远都无法再拥有新情人,还要给人当唯一的老婆。
韩迁山让傅文明白了,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但如今明白毫无用处,他这辈子都逃不掉。
“傅文”
卧室传来喊声,傅文吓得一激灵,崩溃“我他妈刚进浴室五分钟你就喊我我是能原地升仙还是能从18楼跳下去逃跑”
韩迁山坐在床头看书,翻新一页,没抬头“快点出来,再不洗完我直接进去了。”
“烦死了,有病”傅文猛地拍停花洒的热水,骂骂咧咧地拿起浴巾擦身上的水珠,脾气暴躁地跨出浴室,把擦头发的潮湿毛巾拧成一股往韩迁山身上砸,“我们当时说好的结婚我答应了,你也应该给我相应的自由,不能我洗澡五分钟你就像得了应激障碍一样老喊我吧”
韩迁山接住毛巾,同书一起放床头柜,伸手,傅文满脸带着杀人的表情走过去,任韩迁山把他捞进怀里,压着接吻。
他根本想不到,自己又上了韩迁山的当。好不容易把年少时喜欢的人搞到手,韩迁山怎么可能愿意听傅文的给他自由。
吻越来越深,早已习惯的傅文闭上眼睛,搂住韩迁山的脖子回应,心道算了,及时行乐,反正都能爽,凑合过吧。
三十岁这年,他也有了视他如命的伴侣。这个男人不顾过往地爱他,不嫌他脏。
韩迁山很凶,很厉害,根本没人能奈他何,就算傅家再有很多私生子找过来,傅文也不会再每日提心吊胆地想着能活一天是一天。
他知道,韩迁山肯定会保护他。原来只要有了安全感,就可以稳定地生活。
傅文并非真的不爱稳定,他只是害怕。
这天晚上,傅文亲吻韩迁山的耳朵,低言道“韩迁山,谢谢你爱我。给我点时间,我会喜欢你、爱你。”
韩迁山唇瓣颤抖,眼眶被刺激得发红,有种终于等来修得正果结局的战栗“好。”
他们都不完美,但他们会为彼此成为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