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臣说“发生第二次,以后就可以提了是吗”
陆启没听清“什么”
“我说,”郁臣给陆启盛了碗甜汤,慢慢推过去,“如果我们做第二次爱,以后我是不是就可以随便说我们做暧的事情,并且你和我都要在意它,不能把它当做没有发生过。”
陆启假笑“你做梦吧。”
郁臣执拗地说道“你回答我,是不是可以。”
“哼,”陆启冷笑道,中二的那股劲儿上来了,“怎么做第二次你要是再敢用强的我能把你基儿掰断,不信你试试。”
郁臣丧气“噢。”
陆启没好气地嗤笑,在桌子底下狠狠踹了郁臣“吃饭。”
郁臣乖顺“知道了。”
经历过这次的事,陆启很难定义他和郁臣之间的关系。确实是前男友,但好像没谁会和自己分手三年的前男友做陆启口头说着不在意,脑子却完全不受控地想起他被郁臣征服,挺起匈膛又被宽阔有力的手掌按夏去,又或抓着床柱想逃,又被胳膊蛮横地拖拽回原地的种种无法言说的野蛮画面,上课都上不好。
“你怎么了,陆。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乔斯汀担忧道。
陆启和乔斯汀是去年在学校认识的,平常没少约着逃课,陆启有陆霁行的远程眼线,没成功过一次。
上次没去参加华裔朋友的生日,乔斯汀去了。向过生日的朋友解释完他为何没到场,又和乔斯汀原话复述。
越说陆启越觉心虚,幸好他们没细问,否则真的没法圆,特别是他那时嗓子还哑着。
“啊没什么。”陆启摇头说,脑袋微微往左侧了点,“可能是没睡好。”
身后坐着郁臣,后背已经被签字笔笔端戳了好几下,意思是在提醒陆启离乔斯汀远点儿,不然他随时会咬人。
两个月了,陆启由衷地佩服自己,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
郁臣和乔斯汀两看相厌,打过架,作为中间人,自然要做到不让他们接触。
天气越来越冷,要不了多久便是圣诞节。这学期的课程要结束了,陆启对乔斯汀说道“我可能要回国了。”
某个风不清日不朗的普通日子,陆霁行亲自到巴拿马给陆启办各项手续,一前一后回国。
陆霁行走后,陆启拉着行李箱去机场,下了计程车终是气不过,一脚踹向跟在他旁边的郁臣小腿,骂得很脏“我都说了我小叔在门外,我小叔在门外你特么上辈子色鬼投胎啊,非跟我过不去是不是,亲亲亲亲亲你妈呢亲摸摸摸摸摸你爹呢摸我跟你说过了我小叔不知道我曾经的早恋对象是谁,你非要让他知道再被打死才心甘情愿是吧,你他妈想死我还不想被他用皮带抽死呢混账东西”
黑色裤腿印上半个脚
印,郁臣专心听训,机场人员纷纷好奇侧目。默默伸手接过陆启手中的行李箱充当苦力,等无数脏话飘过耳边,郁臣真心诚意道“对不起,不要生气了,我错了。”
陆启“呵。”
机场人头攒动,投射过来的视线过于明显,再骂下去会引来更多目光,大庭广众之下,陆启实在不想丢脸,努力压住火气。
“郁臣,我跟你说过无数次了,别他妈随便碰我。”陆启压低声音,愤恨道,“你在巴拿马没亲人我当你人不生地不熟,怕你死在这儿暂且接济你,回国以后不准再跟着我,听明白了”
郁臣“没有。”
陆启停步,面无表情地盯着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