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热过的饭菜,文启明还是吃出了消化不良,不得不问节目组讨了两片健胃消食片。
待文启明好了些,想和文江月好好说说关于他的诚信的问题时,女儿却回避了。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借口午睡躲走了
明明在卫家的时候,还能说得那么大声那么清晰的。
文启明在院中揉着肚子踱着步子,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揪出了那么一点儿可能性。
月月在家时,从来没说过这些,在自己面前也总是乖巧听话,说什么是什么,只是他偶尔出尔反尔的时候,月月才会有一些小情绪,但也不可能说出和温响说的那样的什么不信他的话。
孩子,尤其是小孩子,总是在学习的。
学了谁
想到此处时,文启明的脑子里,一下子蹦出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墩墩。
无它,实在是那天他没第一时间好好收下月月从集市上买给她的花时,隔壁桌的小胖墩墩滚地锤心口的精彩表演实在让人难忘。
学习,依靠是因为回来只有他们两个,没有卫卯卯了,所以不想和自己聊了吗
文启明因自己的猜测变得更加惆怅。
做题,被教育已经很没面子了,他难道还要像温响那样,把自家的事情摊在一个三岁的小胖墩墩面前,才能谈下去吗
文启明,有些犹豫。
可能是被人惦记得有些多,卫家里屋,卫卯卯打了个喷嚏,醒了。
哭着哭着睡着了这种事,果然又发生了
什么正事儿都没说呢,就卫卯卯坐起来,看着旁边的程听言,嗯,就又印上了。
程听言是被旁边突然的动静炸醒的,一睁眼,就看到嘴角还有可疑水痕的小胖兔兔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程听言低头,嗯,好的。
枕边的手绢,被程听言一摸,就拿到了手上。
“是什么”程听言看着卫卯卯,手指轻轻点了一下锁骨下面一点的睡衣上小小的白色印记。
“”所以为什么枕边就有手绢卫卯卯撑着床的胖爪尴尬到微微收紧,不过还是顺着程听言的意思,认命开口道,“牙膏”
程听言满意点头,面上是浅浅的笑意,拿起手绢给小胖兔兔擦了擦嘴角。
尴尬到极致
“哦,我沾到你的牙膏了。”卫卯卯本着一个人尴尬有些寂寞的心情,微笑开口。
轻轻擦拭中的手绢,硬生生地停顿住了。
程听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