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清礼站在身后,歪头向她笑了笑“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
魔气缠绕着脖颈,一尺一寸向下蔓延,缠绕着血迹斑斑的衣物。
她每一根发丝,每一道伤痕,每一块破碎的衣物上,都被漆黑魔气所包裹。
“师尊,您是不是不要我了”
迟清礼微笑道“又或者,您从来就没有及记得,也没有在意过我。”
白玦还未开口,她忽地摇摇头“算了,那都不重要。”
没了灵力的压制与均衡,魔气已经彻底失去控制,每一日都扩散得更广。
黑雾在眼中幽幽流动,像是最可怖的剧毒,将心神与理智腐蚀殆尽。
迟清礼弯着睫“就像您说的,人界与魔族不共戴天,永远无法和解。”
在极为遥远之处,有什么正和心跳所共鸣,咚咚,咚咚,不断震动着鼓膜。
“若我没猜错的话,您此次前来,要么需要将我彻底封印,要么就得做得更狠绝一点。”
“杀了我吧。”
迟清礼声音轻快,甚至带着笑意“真是太好了,叫我等得好苦啊。”
她后退一步,向着白玦张开双臂,脖颈毫无遮掩,将最脆弱之处暴露
而出。
白玦怔了片刻,旋即动身,向迟清礼快步走来,一把揪住衣领。
可接下来,刀锋没有按照预想那般切入心脏,反而唇上倏地一软。
那是什么
迟清礼睁大眼睛,耳畔混乱嘈杂的噪音一停,余下片刻宁静。
她靠得很近,指腹压着唇瓣,软得像是一个吻,封住了未说的言语。
迟清礼睁大眼睛,耳畔混乱嘈杂的噪音一停,余下片刻宁静。
“清礼,并不是这样的。”
指腹描过唇瓣,又转而捧起她的脸颊,白玦抵着额心,道“我没有不要你。”
她的呼吸温而软,蔓进每一丝罅隙,染得胸膛满是胭脂颜色。
心跳越来越快,带动着铁链沙沙作响,震得胸膛里疼痛如摧。
“”
她说,我没有不要你。
喉间一时哑了声,迟清礼好半天,才拼凑出一句“我不信”
“你一定恨透了魔族,”声音浮在半空,无从落地,“也恨透了同为魔族的我。”
忽然间,肩膀处传来一阵巧力,避开伤口,将茶楼猛地向后推去。
“哐当”一声闷响,铁链摇晃着,迟清礼摔倒在冰面上。
她皱着眉,稍微直起身子。
面前压着一个人,长发如瀑,红衣如霞,眉梢微挑,盈盈地瞧着她。
掌下是极寒冰面,怀中却是温软暖玉,有什么抚在腰际,暖暖的。
白玦靠得太近了。
她偏着头,呼吸淌过面颊,烫得迟清礼一颤,忍不住蜷起指节。
“不信我是么”白玦道。
红纱与白衣交叠在一起,声响窸窣,手心贴着腰侧,向下滑动些许。
指尖隔着衣物,挠着腰间的软肉,迟清礼想要向后退,耳尖又被人衔住。
齿贝咬着耳廓,微有一点疼,但更多是无法纾解,无法逃离的痒意。
白玦软声道“那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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