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是真的,还是由谢倾牧本人亲口承认的,这想假也假不了。
难怪明盛辉最近在他们这群人面前,满面风光,原来是搭上谢家这艘大船了。
谢倾牧对明大小姐这么护犊子的,这件事难办了。
别说是孙智维惊讶不已,连明惊玉本人都不可思议。
谢壹随口的四嫂可以是玩笑,不能当真,顶多尴尬。
谢倾牧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他还没放弃冲喜这件事
要是放在之前,她会毫不犹豫地拒绝。
如果经过这件事之后呢。
谢倾牧刚刚出现在她身后,如同一束光一般罩在她的身上。
她从来没感受到光也可以离她这么近的距离。
没人知道,她从那刻开始,她的心第一次凌乱不堪。
彷如一团被揉得乱七八糟的毛团,理不清,坚定不移的理智在被一寸一寸吞噬。
谢倾牧慢条斯理地叠好明惊玉擦拭了脸颊的手帕,握住明惊玉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她的手碰过水,冰凉凉的,他温热的大手轻轻覆盖在她手背上,为她暖手,慵懒地掀了掀眼眸,“看来孙董并不了解整个事件的始末。孙董,你作为医院董事,应该很清楚医院有关人命的都是大事,而不是贵千金可以随意用来开玩笑。贵千金拿我未婚妻外婆的肾源开玩笑,你认为这件事一句赔礼道歉就能解决的那未免太把人命当做儿戏”
谢倾牧的嗓音很淡,却十分有威慑力。
孙智维没差吓晕过去,他从没想过,其中还有这等事
这下麻烦大了
谁能告诉他,他现在在哪里,他在做什么
孙智维狠狠地瞪向孙然。
孙然自知理亏,缩了缩脖子,往朋友身后躲。
明惊玉看向身边的谢倾牧,不可置信。
谢倾牧怎么知道原委的
明惊玉想要从谢倾牧淡淡的眸色里寻到一些蛛丝马迹,却什么也没有。
谢倾牧轻轻地抚了抚明惊玉的手,明惊玉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是随意的,还是稍安勿躁的意思。
孙智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除了道歉还能做什么,“是是是,都是小女的过错,任性妄为,不知轻重索性没有酿成大错。您放心,属于明大小姐外婆的那颗肾源,谁都不能动我立马通知医院手术谢总、明大小姐意下如何”
明惊玉冷笑道,“孙董的一句轻描淡写的任性妄为,不知轻重就可以拿我外婆的性命开玩笑我不接受和解,这件事过后,我会走法律程序。”
孙智维哪敢说什么呀,过错方在他们。
这件事孙然太过分人命关天,她竟拿这个开玩笑。
他究竟养了个什么不孝女
何况,谢倾牧这樽大佛还在这里,他哪敢随意提出解决方案。
孙然初生牛犊不怕虎,哪知道其中要害,“明惊玉,我根本就没有做什么,你凭什么告我我告诉你,刚刚你才是故意谋杀,有监控,有证人,我可以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