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你饿死的。”苏韵难得地打包票。
“看你这有钱人的模样,也不难想象我妈以前为什么明知道秋阳荣都有家庭了还硬要贴上去,都是金钱惹的祸。”
苏韵笑了笑,“这么说,你是要打算贴我的意思”
秋梦期被她打趣,半开玩笑道,“我是想,也得你愿意才行。”
和这样的美人贴贴,又有谁能拒绝呢。
说着,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上药时那紧致的腰身和幽深的臀缝,结合刚才的话题里的那个贴字,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形象的画面,一刹那间门下身一紧收缩了一下。
她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苏韵,见到对方刚好转过头没有看她,微微舒了一口气,赶紧转移话题道“你这两天得空,帮我想想天然居酒楼那五千两银子的解决方案哈。”
封乐城如今做得最好的有三个酒楼,分别是天然居酒楼、天香酒楼和赵氏酒楼,另外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酒肆和饭馆。
天然居酒楼奢华无双,说白了去那儿吃饭不是吃味道吃饱腹,是为了吃个身份装个逼,但里面一个菜甚至叫价几十两上百两,岂是一般的平头老百姓能吃得起的,而且一个小小的封乐城哪有那么多的达官贵人,去那
儿吃饭的寥寥无几,
平日里主要是衙门的一帮官吏趁着接待迎来送往,
利用公款吃喝。
口碑最好的应该是天香酒楼,档次中等偏上,菜价一两上下,在这吃饭不掉价,而且装潢不错菜也好吃,是接待一般贵客最好的地方。
赵氏酒楼就更贴近平民,菜便宜好吃,一般人家都能消费得起,更具人间门烟火气。
平日秋梦期要是在外头吃饭,带着王小宝大福几个小伙子下馆子就爱去赵氏酒楼,要是宴请像戴雄谢正卿这样的客人就会去天香酒楼,那儿有包间门,楼上清静楼下热闹。
自从秋梦期限制请客消费后,天然居的酒楼直接一落千丈门可罗雀,一天到晚甚至不来一个客人,愁得大掌柜的都睡不着觉。
要是给别的老板打工还好,但天然居的那位却不是好惹的,不但身份特殊背后有孔家人撑腰,还有个做县丞的爹,谁人敢招惹他,而且那位性格暴虐喜怒无常,每天躲在屋里从不出来见人,大掌柜去跟他汇报过几次事情,回来悄悄和下边的伙计说,东家那皮肤惨白惨白的,看着十分渗人。
那屋里还总有一股腥气,让人毛骨悚然,大掌柜每次去找那位,进门之前都要做好久的心理建设。
从一个多月之前,衙门整顿户房和库房后,官吏们就不怎么敢明目张胆来这里消费了,但因为是挂账,也有一些胥吏照来不误,但比起以前的热热闹闹,生意一下子冷清了不少。
大掌柜把情况汇报上去后,那位的脸色就一直阴沉沉的,感觉下一秒就要杀人了,大掌柜是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出。
如今已经快八月份了,一年过半多,大掌柜战战兢兢问道“大少爷,半年期到了,衙门那边还未主动来结款。”
往年没有县令或者县令根本管不到这一块,都是县丞负责接待这一方面的一应开支,既是自家人的酒楼,孔兴贤七月份还没到就催着户房准备银子给酒楼结钱,根本不需要酒楼这边主动催款的。
但如今衙门里面,五十两以上的开支都需要秋梦期亲自审批,更何况是五千两,孔兴贤一时间门不敢乱来,就先把此事给按下,大掌柜顺势也把这个事情和孔征说了。
孔征板着一张脸,让他拿着账单去衙门要钱。
得到的答复却说衙门账上暂时没有银子,先欠着。
距上次去衙门要账未果后,连续十来天,酒楼里就只来了两三桌客人,挣了都不到十两银子,这是以前就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这点银子连进货和工钱都不够开支,大掌柜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又找孔大少爷说说这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