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疼得金眸顿时冒出泪花。
必须要这样,他才能压下心中那些阴暗的想法。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可抑制地设想到
想要阻止不愿回忆的过往曝光,让中岛敦变成傻子,永远无法开口不就好了吗想要阻止大家争执和打架,抢先一步把所有人都杀了,就不存在争端了。
想要永远保护透哥,把他锁起来,藏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不就好了吗门就是现成的好地方。
不呜。
但是不可以,不可以伤害大家,不可以伤害透哥,不能做违背透哥意愿的事。
鹤见述蜷缩在沙发上,哭得抖抖索索缩成一团,嘴巴里还在用力发狠地咬着自己的手指。现在的他,看上去比之前被吓到精神失常的中岛敦还惨无数倍。
似乎有很多人在他耳边说话,有人用力掐开他的下颚,拽出他已经痛到麻木的手。
“透哥你在哪里”鹤见述迷迷糊糊地,只知道哭着喊这个名字。
他感觉到有人把他抱进怀里,捧着他的脸,不断着急地说着什么。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怀抱。是安室透。
“阿鹤阿鹤你睁开眼看看我”不要紧张,放松,你要过呼吸了“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啊。”我抱着你,你很安全,不要害怕
是安室透的声音。
都是他。
鹤见述勉力睁开金眸,率先看见的便是金发男人的俊朗面容。
他被安室透抱在怀里,距离近到足以呼吸交缠,鹤见述甚至能看见安室透眸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好像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人存在,只有安室透是真实的。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起来,鹤见述的视线中只有安室透,也只能看见安室透。
安室透担忧地问“阿鹤,你好点了吗你吓坏我了。”
只一句,鹤见述好不容易压下的绮念再度凶猛反扑。
大脑一片混乱,千万思绪一晃而过,停留在脑海中的还是最初那个念头。只不过有了些许变动。
鹤见述嘴唇微动,安室透没听见,不得不再贴近少年。
男人
侧着脸,耳朵凑近鹤见述形状饱满的猫猫唇。
鹤见述想说的有很多。
比如“我可以把你锁起来吗”可话到唇边,又觉得不尊重安室透。
于是便想改成“可以请你把我锁起来吗”
又觉得荒谬,透哥一向遵纪守法、绅士风范进退有度,这种无理的要求,有违他的原则,实在冒犯。
安室透久听不到回答,抬头去看这里唯一的医生与谢野医生,阿鹤他
金发男人视线挪开的一瞬间,鹤见述脑子一片空白,本已无力的手臂瞬间爆发,环抱着安室透的脖颈,把自己更深地送进安室透的怀里。
鹤见述突然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什么了。
抱抱我,zero
“求你,抱抱我,好不好”鹤见述哭着在安室透的耳畔恳求道。
归根究底,他想要的,不过是安室透的一个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