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的良心隐隐作痛,他觉得不能这样坑幼驯染。
他斟酌了一下语句,郑重道“我觉得你误会了,zero不是会沉迷赌博,欠上高额赌债的人。”就算是,也一定为了卧底而演的戏。
鹤见述坐在床沿,神思不属地撸着哈罗。“我当然知道透哥不会沉迷赌博,我是担心他被不明的黑心组织坑了,被迫欠债。”
少年沉着脸,咬牙切齿道“被我知道那个组织是什么,我一定会用全部力量将它覆灭。大不了、大不了动用”
到了关键时刻,如果用「书」能让安室透自由,鹤见述不会犹豫。
三位同期头疼地对视一眼,少年有这个觉悟是好事,他能和零站在同一阵线。可他的推理和真相相差十万八千里远,放他继续天马行空地想下去,零什么时候可以和小男友说开
不说开,恐怕他们一辈子都不能真正在一起。
松田阵平直白道“我现在非常明确地告诉你,你的推理是错误的。”
鹤见述一愣,迟疑“可透哥一天打很多份工,都是我亲眼看见的,他工作特别忙。打这么工作,不就是为了挣多点钱吗”
诸伏景光温和道“如果是为了钱,还有很多别的高薪工作吧”
有道理。
鹤见述若有所思“凭透哥的能力,什么工作找不到无论是酒保还是服务员,时薪都算不上高薪。”
松田阵平附和“还不如去当牛郎,我看他一定可以成为头牌。”
萩原研二瞪了他一眼“小阵平,你在跟小孩瞎说什么”
鹤见述反驳“我不小了,已经是可以成年结婚的年纪了”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都已经在考虑和零结婚的事了啊。
你就真的这么爱
“不过,牛郎这个词好耳熟”鹤见述疑惑地歪了歪头。
片刻后,他面露恍然之色,激动道“哦就是上次我陪与谢野医生采购,一起路过的那家店,当时还被拦下来了。”
鹤见述一时没控制住,音量有点大。
几个幽灵疯狂比手势“嘘,嘘”
“咚咚。”安室透敲了敲卧室门,扬声道“阿鹤,你喊我吗”
鹤见述捂住嘴,恼怒的情绪不知何时早已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的紧张。
只要一想到他把透哥赶了出去,却和三个大男人独处一室说悄悄话,还做贼似的不敢给安室透听见,鹤见述就紧张得不行。
门外传来男人模糊的嗓音“阿鹤我可以进去吗。”
鹤见述条件反射道“不可以我、我正在和敦君聊天”
“好吧,那你们不要聊太晚,早点休息。”
男人没有坚持要进来,脚步声远去了。
萩原研二比了个小声的手势“我们说话小点声,别让零起疑,他听觉很好。”
大家配合着降低了音量。
松田阵平dquo如果你让他进来,就可以直接让他解释给你听。rdquo
想看云长绘的当书突然有了意识吗请记住的域名
少年闷闷地撇过脸去“我才不要我还在生气,现在让他进来,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三人了然,少年人脸皮薄,在闹别扭呢。
诸伏景光鼓励道“总要说开的。”
哈罗已经在鹤见述高超的撸狗技术中,逐渐熟睡。鹤见述没有打扰它,自己果断往被窝里一缩,迅速变成小乌龟装死。
松田阵平耸耸肩,萩原研二飘上前,温和道“别闷在被子里睡觉,我们不会多说了,晚安。”
“晚安。”
少年停顿许久,才闷闷答道。
三人没有围观少年睡觉的习惯,准备去客厅看看零在干什么。
鹤见述突然出声“他真的是afia吗”
三人停下脚步,偏过头,看见黑发少年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金眸闪着水色,唇抿得很紧。
“算,又不算,看你怎么定义afia。”诸伏景光说,“那是一个很危险的跨国犯罪组织,有点实绩和权利的成员都以酒名为代号。”
鹤见述说“波本、贝尔摩德,这也是酒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