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见述一呆。
降谷零“你要跟我离婚”
鹤见述“”
抱紧了哈罗不敢出声。
降谷零“还跟哈罗污蔑我,说是我要跟你离婚”
“我们还没结婚呢。”少年的声音很低很低,像是委屈又像是为自己找理由开脱。
降谷零冷笑一声“是么那明天我就带你去涉谷领证,天亮就去排队,当第一个进去领证宣誓的新人。”
这本是气话,组织都还没解决,他要怎么跟人领证。用安室透的身份,还是用降谷零的身份啊。
可少年一瞬间竟然像是心动了,脱口而出“真的么”
话刚出口,他又遗憾道“还是算了,你现在的身份不方便。”
“没关系,我可以等。”
这回轮到降谷零说不出话了。
明明是阿鹤的错,为什么他却感觉自己像个渣男。
降谷零挫败地叹了口气,箭步上前,把哈罗解救出来。
又掐着少年的腋下,举猫猫似的一把从地上薅起。最后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手臂上。
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撸了撸哈罗凑过来的脑袋,还帮忙把哈罗的狗窝简单整理了一下。
鹤见述怕摔下去,下意识搂着男人的脖颈,弱弱道“我要跟哈罗睡”
“不可以,哈罗长大了,已经到了自己睡觉的年纪了。”降谷零淡淡道“再不然,等西格玛过来了,西格玛可以陪它。”
鹤见述惊讶地“零哥,你怎么会知道西格玛”
“不是你自己刚刚说的么”降谷零说,“一边咬着我的嘴巴,一边哭哭啼啼地说什么西格玛就由我来照顾,不要孩子我也无所谓。”
“你怎么会记得”鹤见述大惊失色。
降谷零抑扬顿挫地扬声道“拷住我也好,锁住我也罢别丢下我,把我留在身边吧”
竟是一字不落地把鹤见述失控状态下说的胡话,统统复述了一遍。
鹤见述羞耻地脚趾都微微缩起,从耳根到脸颊红扑扑的
,连脖颈都隐约泛起绯色。
“别念了,零哥,别再说了。”
他听不下去了,连声恳求道。
自己说出口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怎么就那么奇怪
降谷零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原来阿鹤喜欢被铐起来”
“才不是”鹤见述无意间与仰头看着他的狗狗眼对上,整个人都快缩成一个球。
“哈罗还在这里儿子还在呢,你别乱说话”
“阿鹤还知道不能对小孩乱说话”降谷零不轻不重地说完,倒也没再为难他。
降谷零对着哈罗,温和地说“别担心,我们感情很好,没有要离婚。快去睡觉吧,明天再跟你出去玩。”
他知道哈罗一向很通人性,甚至能听懂人类的话语,智商不亚于小学阶段的人类小孩。
哈罗果然听懂了,摇了摇尾巴,天使般地歪头一笑“汪汪”
这就是表示自己知道了的意思。
降谷零把人带回了卧室,门一关,把人往床上一放,准备来个开诚布公的谈话。
鹤见述坐在床尾,不安地低头扣了扣手指。
降谷零坐在鹤见述身旁,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娓娓道来
“前天,我按照琴酒的要求,去了一个旧仓库。他怀疑是我叛徒,找了一个异能力者来审问我。”
鹤见述倏地转过头来,金眸中满是焦急和自责。
他正打算说什么,却被降谷零抬手制止。
“我没有受伤,身份也没有暴露。”降谷零安抚道“我们之间一定有很多误会和信息差,你先不要说话。听我把事情全部说完,理清了思绪,再一一问我,好么我保证不会骗你,你也要保证不能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