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于自己失控后控制了降谷零的事耿耿于怀,十分愧疚。
但降谷零不让他道歉,说自己也有错,既然两个人都犯了错,那就是打平了,谁都不要再说对不起。
“而且我根本没有被你控制。”降谷零失笑“你自己哭得泪眼汪
汪,还不敢看我,发泄般地亲我都要闭上眼睛你是不是没有尽全力我除了动不了,全程都是有记忆的。”
降谷零从背后抱住鹤见述,将他深深揽入怀里,埋在少年的脖颈边。
“我没有怪你,你也不要自责。就算被你控制了,我也是心甘情愿的。”降谷零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鹤见述条件反射“不许说死”
降谷零连忙“好好好不说了。”
鹤见述问“真的不生我的气吗我还把你的嘴巴咬出血了。”
“不生气,你要不要再咬一个”降谷零把脸凑过去。
鹤见述就差把头摇成拨浪鼓。
降谷零笑了笑,将唇印在少年香香软软的面颊上,偷了个香。
“那时你向我征求允许,请我同意让你来爱我。我既感动,又觉得受宠若惊。”
“你恐怕还没搞懂,你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鹤见述忍不住问道“是什么”
“是光。”
降谷零轻声道“在我漫长的卧底岁月中,唯一照亮我的光。”
“我怎么会离开我的光”
鹤见述微微发怔。
他知道降谷零爱他,但从未想到自己在他心中是这样的地位。
非常非常凑巧的是,降谷零之于鹤见述,也是太阳、光明、希望之类的存在。
“你也是。”鹤见述偏过头,灼灼金眸注视着降谷零。
鹤见述的背紧紧贴着男人炽热的胸膛,两人靠的如此近,嘴唇与嘴唇之间的距离不过几厘米,呼吸交缠。
两个人的心跳都很快,眼中情意绵绵。鹤见述望着他,恍惚间借由这个姿势想起了他们还在暧昧期的时候。
在横滨电视台的洗手间里,他也是这么被男人搂抱在怀里,紧紧地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你也是我的光。”鹤见述呢喃道。
少年微微阖眼,仰脸,做出承受的姿态。他还是没能改掉接吻时闭上眼睛的习惯。
降谷零主动倾身吻住他。
相似的姿势,相似的情况。过去降谷零只能珍而重之地将亲吻落在少年的眼皮上,而现在,降谷零能和鹤见述进行一个法式深吻。
两人唇齿相接,津液交换。鹤见述大开城门,任由降谷零攻城略池,又凶又急。
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不断响起。
鹤见述的心跳如擂鼓,差点喘不过气,被放开时连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降谷零抱着他进浴室,帮他洗了把脸,换下被汗打湿的衣服,重新塞入被窝。
“明天找机会带你去见西格玛。”降谷零亲了亲少年的后颈,圈着他的腰,哄他入睡。
鹤见述只躺了十几分钟,就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降谷零摁住他,无奈地问“还不睡,不困么”
然而鹤见述经此一事,情绪又被那
个法式深吻调动了起来,有点亢奋。
他翻过身面朝男人,摇摇头,一双金眸在昏暗的室内闪闪发光“完全不困”
降谷零闭着眼睛,随意道“这么兴奋,在想什么”
“在想刚刚那个吻”
鹤见述说“零哥,你还记得在电视台的时候吗那个时候我说让你亲我,其实我的精神力就链接着你哦。”
降谷零睁开眼,略感兴趣“你想说,那会儿你控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