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显然也有这种感觉,所以他很直白地道“抱歉,伊藤先生丢了贵重物品,正急着寻找,我们就不打扰二位了。”
虽然说着不打扰他们,其实翻译过来明显是希望他们不要再打扰他们才对。
披着其他人面具的诸伏景光默默为幼驯染的强硬态度点赞,借着女士男伴的身份,他也没有掩饰地将自己的迫不及待表露了出来“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贝尔摩德已经完成了任务,自然也见好就收“那我们有时间再约,降谷警视”
诸伏景光面具下的额头青筋一跳。
谢谢您了,可别再惦记他的幼驯染了
将二人打发走后,伊藤新之助的情绪明显好转了一些,而他的反应也让伊达航的心里有了数,他等对方冷静下来后,才继续询问这件事的经过。
伊藤新之助先是叹了口气“两位警官,请随我来。”
他带着两人来到自己的那幅画作旁边,指着那幅画道“我父亲说,这一切都在那幅画作中。”
伊达航下意识看了过去,但
他很快就尴尬地看向了降谷零,他没有什么艺术细胞啊让他看这个不是浪费吗
“更具体的情况我父亲也没有跟我说,只说一切都在
里面了,还说这个秘密如果暴露了,说不定会给我带来杀身之祸”
他苦笑着“今天我在这里也确实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总感觉有人一直在盯着我,所以我才报了警”
“这幅画作诞生于16年前,据说是因为我父亲当时得知了一个大秘密,心绪起伏间作出了这幅画,之后他怕遇到危险,就一直将这幅画放在了画室中,”他娓娓道来,“直到今年年初,他重病,我为了凑钱,经过他的同意,将他画室中的一部分未公开的作品卖了出去,结果不慎把那幅画也一起卖出去了。”
等他父亲知道这件事时已经晚了,因为辗转了很多人,导致他们连最终的买家是谁都不清楚了。如果不是最近传出这幅名字奇怪的画作准备展出了,他也不会这么快赶来。
“他临终前让我一定要把这幅画毁了,或者交给你们”
降谷零一边听着,一边仔细看着这幅画。
然后他顺着意境,在那片最为浓郁的阴影中,变换着的角度下,看到了几个细微的、毫不起眼的、刻意隐藏起来的几个字母。
如果特意拼接起来的话,就是17年前羽田浩司一案中现场特意留下的暗号“uascara”。
也就是
carasua
乌丸。
除此以外
他盯着这幅画,紫灰色的眸子在一瞬间变得犀利起来,又在下一瞬,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什么也没察觉。
不远处再次分开了的贝尔摩德、苏格兰两人直觉地朝他看了一眼,却只见他转过了头,似乎正与那个画家的儿子说些什么。
另一头。
“你之前想打探的人是我们组织的成员吗”爱尔兰趁着贝尔摩德正与人应酬,抓住机会就问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吧”刚刚回头的苏格兰似乎仍有些心不在焉。
、
“哦”爱尔兰迟疑了会儿,还是决定赌一把,“你听说过波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