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
警察。
金发。
警察。
安室。
安室透
波本
波本。
是他的幼驯染,降谷零。
他们是同一个人
「近距离跟波本接触什么感觉」
「那头金发不适合去当警察嘛」
「你好勇啊苏格兰,竟然主动接近他。」
「波本是情报组的老大。」
「安室先生。」
「好神勇啊」
波本。
「你是怎么发现他的」
波本。
「你该庆幸没有被他发现问题。」
波本是警察。
波本是金发。
金发的警察有,且,只有一个。
那就是他的幼驯染,降谷零。
波本,是他的幼驯染,降谷零。
诸伏景光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所有的信息凌乱地从他脑中一一掠过,最终,彻底汇成这个他完全不能接受的答案。
琴酒的话,知道自己与警察他们往来过密时,他们那怪异的神情,那些及时的情报,那些过于精准的人物心理分析
这一切,仿佛一团凌乱的毛线球终于找到了起始的那根线,将一切都清清楚楚的理顺了。
还有以前zero的欲言又止、难以分辨清楚的神色、模棱两可的话语,也仿佛在佐证着什么。
但是
zero怎么可能是这个邪恶组织的代号成员波本
zero怎么可能是那个备受组织信任同时也备受成员忌惮的代号成员波本
基安蒂是想骗他吧。
基安蒂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故意试探他。
至于为什么试探、试探什么,他此刻都不想思考。
租住的公寓内,诸伏景光坐在地上,一腿盘膝,一腿微曲,姿势是难得的豪迈和不羁。
他手里抓着一罐啤酒,搭在曲起的膝盖上,盯着啤酒罐的目光犀利。
身为卧底,他不敢放纵自己,哪怕到了这个时候,心绪剧烈起伏,他也只敢小小的喝上一瓶,不敢让酒精过度侵蚀自己。
没有开灯,没有开窗。
他捏着这个小小的易拉罐,原本就一直在脑海中中起起伏伏的思绪在他的放纵下奔涌而出。
整个空间都是静谧的,也确实很适合此刻的他,独自思考。
怎么可能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