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飞速退开,观察着沈骆洲的表情,眉梢泄出一丝狡黠。
在镜头面前,沈骆洲总不会拿他怎么样。
沈舟然脑门上贴着“有恃无恐”四个大字。
沈骆洲果然没办法,定定看了他两秒,随后站直身,对等着沈舟然的主持人礼貌微笑“我还有点事想跟他说,还请各位稍等片刻。”
主持人刚点头说没问题,下一秒门就在眼前关上了。
关门了为什么关门了我正看到激动处呢
我尖叫鸡疯狂尖叫他们要不是真的,我就是假的
刚才那个距离真的差一点点就能亲上了,哥哥你为什么不亲是有什么心事吗
好想在现场,好想把这两颗脑袋摁一起给我亲肿、亲晕
门被沈骆洲有关上,沈舟然也懵了一秒“等会,你要说什”
剩下的话消失在吻里。
沈舟然被他压在门上,手指无意识在门上抓了几下又滑下去,指尖发白。
他真的,太高估沈骆洲的底线了
沈舟然还不会换气,被吻到缺氧时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细着嗓子在祈求沈骆洲慢一点。
却更能挑起别人的征服欲。
沈骆洲松开一点空隙让他换气,低哑笑出声;“小点声,外面有人听着呢。”
沈舟然的脸瞬间红了个彻底,眼尾发红,羞愤欲绝。
但真的不敢再发出声音了,呜咽声全压在了喉咙里,眼角晕出水意。
怪可怜的。
如一朵被雨水打湿的白百合,苍白柔弱,瑟瑟发抖。
你想的不是把它扶正,而是折下来,扣在掌心细细把玩。
真的很恶劣。沈骆洲想。
但他一点都不想停下。
谁让是沈舟然先撩拨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呢。
他顶多算是顺水推舟。
几分钟后,紧闭的门重新打开了。
出现在门口的沈舟然不但脖子上围着沈骆洲亲手系上的围巾,还多了个口罩,单手插在口袋里,面无表情道“抱歉,久等了。”
声音微微沙哑。
主持人问“沈先生呢”
死了。
沈舟然说“他要换衣服出门,我们先走吧。”
“好,那我们要出发了,直播间的小伙伴们待会见哦。”主持人跟他们道别。
沈舟然也说了句“待会见”。
这份视频会拷贝下来跟其他四位嘉宾的放在一起,剪辑成先导片下周末放送。
而此时在卧室里换衣服的沈先生正看着手臂上的牙印,碰了下“嘶,牙口够好的。”
逼急了都开始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