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骆洲闻言看了眼受伤的部位。
你们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
喂喂喂声音大点,我也要听
哥哥在看哪里啊,啧啧啧,还没到睡觉的点就开始想睡觉的事
然然,你耳朵红了你知道吗
啊我知道是哪了他下午是不是骑马把大腿内侧磨破皮了我上次骑多了也这样
这样啊,虽然我能理解,但是那个位置
有点微妙哦
沈骆洲站起身“我去拿医药箱。”
沈舟然点头,一想到接下来的上药环节,默默从行李箱中扒拉出一件外套。
下一秒,直播间屏幕一黑。
后台懂事的切掉了声音。
我要看好东西,你快点拿掉
啊,谁蒙蔽了寡人的双眼,让寡人闭目塞听
沈舟然另外的价钱,不给看
然然你太见外了,咱俩谁跟谁啊,快让我睁开眼
拿下来是不能拿的,沈舟然脱了裤子,轻轻碰了下发烫破皮的伤口。
他皮肤娇嫩又容易留印子,这样一看就十分明显。而且走路都不是很方便,怕蹭到。
沈骆洲很快拿着药膏过来,用掌心的温度把膏体化开,涂在伤口处。
擦破了怎么没跟我说”
沈舟然解释“当时没觉得疼,刚才吃饭时才觉得不对劲。”
在马上的时候光顾着开心了。
沈骆洲无奈。
更无奈的是,那个位置确实尴尬,往上一点都不好说,那双白到反光的长腿还一直在眼前晃。
他“啧”了声。
沈舟然敏锐听出他声线比平常低了几度,瞬间僵硬在那,不敢再动。
“哥”他抖着嗓子喊了声,目光示意那个房间里的摄像头。
“我知道,我又不是变态。”沈骆洲帮他处理好伤口,让他穿好衣服。
沈舟然听后表情古怪一瞬。
他同意前者,但是对后者是不是变态持保留意见。
要知道他们家在高层,有个很大的落地窗,底下人流如织,沈骆洲真的很喜欢跟他在那里进行一些感情探讨。即便知道是单向玻璃,沈舟然每次也会很紧张,最后都是哭着求他离远点。
“好了,可以了你在想什么”沈骆洲拿湿巾擦掉手上残留的药膏,一抬头却看到沈舟然耳朵比刚才还要红。
“在想你做过的好事。”沈舟然咬牙,瞪他一眼穿好衣服。
沈骆洲摸摸鼻子,觉得自己太无辜了。
跟走在路边被踹了一脚的小狗有什么区别。
衣服重新拿了下来,直播间恢复光明,声音也重新连接。
除了一脸疑惑的沈骆洲和看上去平静实际红了耳尖的沈舟然外,没有任何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