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会儿,才敲下一句振奋人心的话太太加油。
在不羡长风这具加油机器的催更下,江岚连夜爆肝,总算凑出来两话,能在周一发。
困到不行时,她倒头就睡。
一觉睡到周天中午,起床吃了个午饭,收拾书包准备返校了。
想到周末发生的那些尴尬事件,江岚拎着书包,突然就有点不想回学校了。
她该怎么面对宁羡啊。
要不,就说是在开玩笑
江岚想了很多种说辞,都敌不过在跨出门槛那一刻的顿悟。
如果宁羡真是直女的话,那宁羡就应该觉得她们是好姐妹。
好姐妹之间,梦一梦好像也无伤大雅。
所以这就说明,自己根本无需解释,也不用思考该怎么面对。
懂了。
只要自己不尴尬,就没人会尴尬。
江岚保持着这种无人伤亡的良好心态返了校,补完练习册上的作业之后,还能面带微笑跟宁羡一起演话剧。
只不过在演到递雄黄酒,白娘子现出原形时,许世这个法海拿着金钵收完了妖,忍不住对她的演技进行了一番指点。
“江岚,你还记得你演的是许仙吧”
“我记得啊。”
许世看了江岚一眼,又看了看正在捡地上酒杯的宁羡。
慢条斯理地问“你是许仙,依照许仙的人设,白娘子刚才现真身了,你不应该演出很惊恐的感觉吗”
江岚微微皱眉“我没演出来吗”
“你岂止是没演出来。”
周屿面带笑容,义正言辞地批评江岚,“你刚才那几个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哪有半点惊恐啊简直就差把不管是人是妖,你都是我的妻子打在公屏上了。”
“”
江岚尬笑,“是我没演好,再来一次吧。”
第二次排练,江岚已经酝酿好了情绪,等到正式开演了,却好像还是有点不对味。
那种不对劲,主要表现在法海假装用法力把白娘子放倒,白娘子倒在地上,马上就要被金钵收走时
宁羡用双手撑着地板,在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上,只能看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镇定。
然而江岚大抵是疯了,居然从中看出了几分柔弱和淡淡的悲凉。
于是她看向法海的眼神,大概是带了点儿怒火滔天的。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的那种滔天。
许世摊手“得,看来江岚是跟老衲有仇。”
周屿“啧”了一声,“倒也不是跟你有仇,主要江大官人跟我们娘子情深似海。”
“人家妻妻俩自愿锁死,你这从半路上冒出来除妖的和尚,终究是有点多余了哈。”
一堆人在那边调侃起哄,处于舆论中
心的江岚还能说什么呢,她只能双手合十,发誓自己下次一定不负众望,演好负心汉许仙。
临走时却不由得思考,如果许仙真的喜欢白娘子,又怎么会因为她是妖,而吓破了胆。
就像如果她真的喜欢宁羡,那么宁羡就算是直女
江岚的脑子,短暂地浮现出了一抹空白。
不是。
姬恋直,那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啊。
江岚反复告诫自己,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姬不可恋直这是原则性问题。
正想用中药把脑子洗一遍,宁羡就携着单词本走了过来。
清清淡淡的嗓音,“今天该你值日,等下一起擦黑板吧。”
她瞬间回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