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容,你还能再凶一点么”
宋晏容没说话,回答的只有如江河湍急的气息,空管的抑制针剂掉到地上,接近清晨的寂静时刻里,发出震人心魄的低响。
“起来。”
宋晏容哑声说。
苏葭问她“你呢”
她还伏在宋晏容肩上,手臂微微曲起,软搭在宋晏容的腰侧,手心里分不清是自己的汗水,还是从宋晏容衣服上浸出来的。
她其实没给宋晏容接话的机会,她很清楚的知道,aha的易感期来了
即便是打了抑制剂的她,也被那强悍,凶狠的迷迭香引的发颤。
她说“我帮你。”
苏葭侧过脖子“就当,是我报答你。”
苏葭说“你不想试一试么咬一下,我不会怪你。”
宋晏容睁开眼,丢下抑制剂手悬空在苏葭的腰下,她缓缓收紧,往上,掐住那截腰肢。
她曾说自己信佛。
母亲离世时,她学母亲的习惯前往寺庙,僧人认出她。
香火渺渺,僧人对她说世皆无常,会必有离,勿怀忧恼,世相如是。
她说我无法静心。
僧人又言先行五戒,或许静心。
一不杀生,二不偷盗,三不邪y,四不妄语,五不饮酒。
可惜,除了前两个,后面三戒,宋晏容从未做到过。
商人妄语、她爱饮酒。
也思y欲。
这两年尤其,只是她家教传统,时刻谨记洁身自好。
那串小叶紫檀便是怕自己犯浑,用作束缚。
当然,也是因为她遇见过让她有强烈念头的女人。
她的那个世界,受种种原因,更难。
但是从第一眼见到苏葭开始,冥冥中似乎就预示着,这个女人对她有不同的吸引力。
苏葭总能,进入她的视线。
她偶尔也看得出,苏葭是故意的,也许讨好,也许其他,譬如现在。
宋晏容垂下眸子,汗水滴到睫毛上,发着抖。
滚烫的躯体像两座熔岩抱在一起,她听见苏葭说咬。
咬。
宋晏容靠过去,张开嘴。
嘴皮触碰的刹那,苏葭狠狠抽了口气。
她咬开腺体的口。
极致兴奋,她束紧双手,苏葭痛的冷汗直流,却并不阻止,由着她箍着肋骨,掐着腰背。
忽然,一道清晰刺耳的门铃,将这旖,旎打破。
宋晏容猛地从入迷中清醒一些,她抱着苏葭,稍稍抬头,静止几秒后,错开脸嘶哑道“麻烦你,应该是抑制剂到了。”
给小k打电话前,她发过一条让小k送抑制剂的消息。
这个时间点,她猜测是。
苏葭起伏热烈,听见宋晏容的声音,她随着空气沉默片刻,aha的信息素分外暴躁,她也如海草无从招架。
可宋晏容停下来了,牙齿与唇瓣的撤离,仿佛沙漠再被抽干,除了生理性的痛苦,心理的兴致也渐渐凉下来。
她本没有宋晏容严重,又打过抑制剂,起身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