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一趟是必去不可。怎么回事有种剧情强行被她跟原女主单挑的感觉。
顾安安默默按捺下烦躁的心情,抬头看向江森。
江森注意到少女,嗯,不能说少女了。她手上已经戴了戒指。
女孩那双剔透的眸子里闪烁着什么用系统的话来说就是顾安安眼神中闪烁着恶毒的光。江森其实觉得还好,“她求我帮她处理了她母亲的后事。”
提到这件事,江森也觉得不可思议。明明他已经决定不会再搭理苏软。但在电话被接通的时候,听到话筒里她哀戚微弱的声音,说着自己被关在监狱母亲死了却没有人安葬的悲惨。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的人生,他不知道如果哪一天他死了,会不会有人替他处理身后事。
他想,大概是没有的。他已经没有亲人了,也没有可以托付后背的朋友。他如果某一天死掉,肯定是在哪儿死就在哪儿烂掉,直到警察发现他的尸体,拉去火葬场烧成一捧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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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想到了这个结局,他久违的同情心泛滥了,然后,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她。
江森不确定苏软是怎么知道自己母亲死讯的。他赶过去,苏软母亲当天才死亡。安葬完她母亲,他当天晚上就开始做梦了。
阴雨绵绵的梦境,以及黑得像吃人的怪物巢穴一样的深海。
之后,脑海中就突然多了别的东西。
再然后,再一次被人打得半死的昏迷中,系统用跟他契约就能改变人生的话,答应了。
等他意识清醒,就已经摆脱不掉这个名为系统的东西。
“还有别的事吗”
心里想明白,顾安安已经不想跟他聊下去。
江森大概也看出来,沉默着。
顾安安见他没说话,丢下一句,没事我先走了,然后就带着人浩浩汤汤地走了。
江森目送顾安安背影走远,脑海中系统的警报像是要掀翻他的天灵盖。从他吐露系统的存在那一刻开始,这东西就开始发出警报。一般人大概受不了这种折磨,但江森对于疼痛的忍耐力远超常人。刀砍到身上都能面不改色的继续,何况这种神经疼痛的折磨。
你告诉她也没用她根本拿本系统没办法没有人能抵抗得了系统
江森抿了抿嘴唇,无声地笑了一声。
他垂下眼帘瞥着被留在原地,眼巴巴看着顾安安背影的妹妹。他并没有跟妹妹说明两人亲人的关系,虽然经常来看她,但她大概还是把他当成一个有点奇怪的哥哥。
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突然跟她说了一句话“你看她也没用,她是不可能跟我们这种人扯上关系的。”
小女孩儿听不懂,但却因为他不友善的语气,吓哭了。
顾安安气势汹汹地走出孤儿院,扭头又看了眼破旧的地方。这个地方比顾安安小时候生活过的孤儿院还破败,里面水龙头放出来的水都是黄色的。
不知道是哪里的年久失修的自来水厂,这种水就应该被取缔。
刚才她出来的时候,路过洗手池,无意识地瞥了正拿两个塑料桶装水的员工一眼,看样子是准备拿那个水沉淀后,烧着喝或者用。
那个水根本不能给小孩子喝和用的。
想了想,顾安安不由地痛惜了下自己过于泛滥的圣母心。好不容易存了快一百万的存款谢氏还在持续地给她打工资,准备付个房子的首付的
“你们在
这等我下。”
顾安安丢下保镖又回了里面,找到院方的负责人,打了五十万过去。
心里舒服了,她扭头心满意足地回到车上,“走吧。”
车子很快地驶离,江森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