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结果恰恰相反。
倘若橘朱夏得知怨屋心中所想,估计得大喊冤枉。
如今她只能好心地告知对方:“在米花町,好奇心不是什么好东西。”
怨屋:
她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话题的主动权被对方掌握也就算了,但如今对方胸有成竹的模样,仿佛自己输了一般。
于是莫名其妙的胜负欲令怨屋无视了橘朱夏“不想听”的表情,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安藤夏彦是自杀。”
“嗯,我知道。”
怨屋:
“你知道”
橘朱夏点点头,“是啊,回想起和他在南杯户站偶遇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怨屋:
橘朱夏回忆起那天安藤夏彦的表情,“虽然是笑着的,但眼底的悲伤快要破土而出了。”
“我一开始以为是樱子的事,也不太好意思问。他既然不想让我知道,我也就当做不知道。传递悲伤这件事本身,就是一种暴力,悲伤不该特地说给别人听注。”
橘朱夏那时候没有发现他心存死志。如果发现的话不,没有如果,这种事再假设也丝毫没有意义,只会让人沉浸在无限的悲伤中。
“直到后来他邀请我去饭店,结果我却目睹他从高楼坠下,而所谓的稿件却不翼而飞。”
那时候橘朱夏就想明白了,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预谋。
稿件不会不翼而飞,除非当时根本就没有这份稿件。
这是将橘朱夏叫来饭店的托词。
至于原因,就在一份文件袋中。
从安藤凉子那里得知了安藤樱子得病的真相,这场精心策划的谋杀也有了正当理由。
因为报警没用,根本就没有证据,哪怕找到当初另一个误诊的病人,也没法证明安藤樱子的血检也是误诊。
所以当法律无法制裁罪犯的时候私刑就是至高无上的选择。
可惜的是,野田信次郎的死亡使得这场私刑失败了。
他还没体会到社会性抹杀就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雨宫凉子和高坂是安藤杀的吧。所以他才会选择用自己的死亡报复野田信次郎。因为杀了人,所以也就没了生存的权利,否则在还有安藤凉子的情况下,他不会选择这种鱼死网破的做法,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有价值,毕竟能得到赔付。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烂好人。”
这只是橘朱夏基于对安藤夏彦了解的推理,并没有实质性证据,不过有没有都无所谓了。
怨屋难以言喻地看着橘朱夏,没想到她猜的那么准。
的确,雨宫凉子和高坂是安藤夏彦所杀。身染罪恶的安藤夏彦决定用自己的生命来谋划一场谋杀一般人想不出自损八百的方法。
所以橘朱夏才说他是烂好人,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确实是这样。
但靠他一个人是完不成的,所以他得找个盟友,他必须得保证整个计的顺利。
恰巧这个时候,安藤凉子将怨屋的名片交给了安藤夏彦。
“我们打这个电话吧。”
之后就理所当然的,他们与怨屋达成了合作,至于委托费,就是赔付的保险金的一部分。
这是安藤凉子不知道的,她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更改了委托的内容。
怨屋目光瞥向文件袋,微微一笑,“所有的真相都在这里面,包括最后的委托内容。你那么聪明,应该能猜到他的真实用意吧。”
“至于野田信次郎的死亡,老实说对方不是我们惹的起的。说起来,你最近也得小心了,毕竟你也是目击者。”
好心的提醒后,这个漂亮的女人施施然地离开了。
橘朱夏还在琢磨对方的话,他就接到了金元希罗的电话,他说放学后要和柯南他们一去去阿笠博士家写作业,所以会晚点回来。橘朱夏当然同意了,柯南是规则里的大腿,能抱当然抱了。
晚上九点结束营业后,橘朱夏准备和浅川阳菜,没想到浅川阳菜却羞答答地告诉她,她要结婚了。
橘朱夏被这消息打的猝不及防,虽然早就知道浅川阳菜要结婚,但是没想到那么快,不是才毕业吗
“所以要离开了吗”
浅川阳菜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小卷要回老家接手幼稚园,我当然也要跟着过去,所以波洛的工作我恐怕不能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