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想问殿下该如何处理此事”
王叔你问的真好,我就是尚且不知如何处理,想找个人商量下,结果这人反手一甩锅问我如何,是啊,我该如何呢我若知道,我就不问人了。
“我自是心有一计,还请王叔附耳。”
整个幽静的大殿里,就我对这王叔的耳朵嘀嘀咕咕,时不时还能传来王叔的不可不行殿下,我是万古罪人啊之类的。什么不行,不行也得行,横竖都要成为罪人的,杀一人的罪和杀一城人的罪哪个更大,以这话堵了王叔的嘴。
实在听不得不行啊不可以啊,要是行要是可以,我还需要这么纠结难受吗就是怕这样做了还不行,就是怕他心里的恶欲如何都不能更改,他铁了心要颠覆殷商,我又能如何
我这弟弟脑子到底怎么受了刺激,非要颠覆,是这大王的座位烫屁股吗
惆怅,这就是家族里没有多少聪明人的结果,最聪明的那个反社会,只想毁灭一切。我方人手不足,并且战力不佳。
哎,愁啊
此时,大殿之外,一个偷听的小祭祀乘着四下无人便苟着身体潜入污水道,躲过王家侍卫的监察,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某座宫殿。殿堂的主人卸甲而坐,身旁的长案上还摆放着自己的青铜剑。
小祭祀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如实转诉给面前的人。他喝着酒听着他说的话,露出终是如此的笑容。
“你做的很好。”他将案上的布袋子扔到地上那人面前。
“这是给你的奖赏。”
“谢二王子。”小祭祀欣喜的将沉重的布袋子藏到怀里,然后默然退下。
男人喝着酒斝里的酒水,终是如此,这一切就是一场阴谋,差点以为他坠马之后心性真大变。他到底是留了一心眼,果然他还是忌惮他还是想要他的命。
他没有死在战场上,却要死在自己兄弟手上,真是可笑。
他握着酒斝,玉质的酒斝受力过重咔嚓一下裂开,盛的美酒淅沥沥的落下。
这头捧着怀里的布袋的小祭祀才兴高采烈的从污水道里爬出来,就被暗中等候的侍卫抓住,拖进大殿。
我是什么白痴吗都死过一回了,该懂的都懂了。我来和王叔说这事之前就命人在殿外暗守,我就想看看这祭祀之地有没有殷寿的人。多了个心眼,也是有好处的,这不,小细作就拿下了。
我喝着茶水,主要是身体不行不能喝酒,命苦也。
侍卫从他怀里掏出布袋子,拿到我面前打开,好多金玉铜币,殷寿出手倒是大方。
“太子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放心,我不会放你死的。”
刚说完这话,一股难闻的大小便失禁的味道传来,然后这小祭祀浑身一颤,昏厥了过去。
我这茶杯都还没正式放下去呢,手都还没有抽开,你昏什么昏,显得我很可怕似的,我这么柔弱不能自理,你昏什么真的奇了怪奇了,一个个见我跟见鬼似的,我有这么的威猛吗
比干王叔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站了出来,遮掩住小祭祀的身影,沉稳开口“殿下放心,交给老臣处理。”
“那就麻烦王叔了。”我怎么觉得王叔好像是在担心我真的会怎么怎么处理这小祭祀似的,我像是杀人如麻的样子,我可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太子殿下啊
杀了他,殷寿不是马上就知道了吗我难道是什么傻子吗可看王叔的样子,让我有点点多想,王叔怕不是觉得我会打草惊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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