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多的。士兵笑了笑,“大家都是人,我想愚人众也会无聊吧。”一开始他对愚人众的印象并不好,他们都太过霸道。
但是最近愚人众却不知为何变了性,愿意按市场价卖给他们各类物资。
虽然明知道是愚人众不要的,但对于什么都缺的海祇岛和反抗军,此举也算是雪中送炭。
这些话海祇岛士兵没有说出来,他静静的等待维克的回答。
“都是什么样的书”维克想先核实一下,省的送错了。
士兵没有多想,俯身从抽屉里抽出几本杂志和小说。
“八重堂月与海之亭少年与鲸小猫寻叶记”派蒙凑过去念出杂志和小说的名字。
“对,就是这些小说,除了八重堂的杂志,小说大部分都至冬人写的。”士兵对此不奇怪,至冬人肯定更爱看至冬人写的小说,那更合口味。
不过派蒙还是奇怪,“可是这些小说上也有八重堂的名字啊。”
士兵笑着解释,“因为是八重堂引进的。”随后他讲解了八重堂的业务范围,除了出版稻妻本土的轻小说,举办投稿大赛,还会引进各国的各类名著和流行文学。
“八重堂出版的书还真是广泛。”派蒙说着拿起一本杂志,一打开就看见长着狗耳朵和尾巴的插图。
插图上的狗耳朵和尾巴让派蒙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五郎,可是它们是长在女孩子的身上。
派蒙眯起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越看这幅插画,她越感觉这就是五郎。
“这是希娜小姐,很可爱吧,大家都很喜欢她。”士兵满脸憧憬的说,“真希望哪天能见到希娜小姐,她一定很温柔善良又充满知性。”
海祇岛士兵的样子让派蒙不由自主的想到愚人众们,不久前他们说起维克和达达利亚的时候也是差不多是这一副表情。
可是那些愚人众对维克和达达利亚的评价完全和本人不搭边啊。
不由得派蒙想到什么,她再看希娜小姐的插画,突然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
同样的,维克听到士兵这么评价希娜小姐也陷入沉默。
按理说士兵早就见过希娜小姐,因为在剧情里,她的原型正是五郎。
只不过除了耳朵和尾巴,希娜和五郎没有一处相似的地方。
就算是五郎看见,怕不是也很难把希娜和自己联想到一起,最多只会感慨一句,原来她也有尾巴和耳朵之类的。
维克这么想着,为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异常,随手拿起那本月与海之亭。
看清楚这本书的名字,维克不免想到令季工作的月海亭。
但是维克没深入想下去,他面无表情的随意从中间翻开,下一秒跃入眼帘的文字里带着无穷大的信息量,使得他大脑超载。
维克托的手放在林令的脖子上,温热的皮肤贴着他冰冷的掌心,那张总是巧言令色,欺骗着他的嘴,正因脖颈间收紧的手掌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要杀了他吗维克托问自己,他的脑海里有两个声音正在吵架,而那两个声音都属于他,正如他的心被欺骗撕裂成两半,痛苦与迷惘让他不知该走向何处。
他唯一一次对一个人上心,换来却只是利用。
这不公平,而至冬有句话,不公将以血来填平,也许他该这样做。
是的,他该这样做,但是他却松开手,因为他舍不得,即便是他对他的情谊已如灼热的铁被扔入冰水之中冷却,但它曾经所存在的重量仍让他无法忽略。
维克托看着林令,即便到今日,窥破他的假面,他依旧想接触他,就如冬天中寻找到同类的动物,即便是再危险,仍不由自主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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