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位于郭家,如同蚂蚁和大象的区别,如果禹州城郭家真的想要对付陈家,那真的太简单了。
“家主,外面有个客人说和家主约好了,我问那人姓甚,他说姓郭。”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陈家管事的声音。
“郭?难道是......”陈静奇凝声道。
陈朝海看了惊讶不已的陈静奇一眼,连忙道:“我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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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后花园。
顾家家主顾闲正端坐在石凳上,眉头紧皱,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
“闲儿,你给个主意吧”对面老者沉声问道。
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顾家大长老顾晨河,也是顾闲的叔叔。
顾闲叹了口气,道:“河叔,韩先生三十多岁,正是大好年龄,而且乃是当今儒家七子之一,能够看的上明月确实是天大的好事,但是我不知道明月是否......”
近来几天,韩春峰所作所为,顾家人都看在眼中,他们怎么会不明白呢?
顾闲虽然势利,但是关乎到自己女儿终身大事,他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顾晨河凝眉道:“明月这丫头从小就有主见,但是这次我想说几句,韩春峰现在乃是六品官吏,但是他还年轻,未来还有很多可能,我们帮明月做了选择,不仅是为了我们顾家,更是为了她自己。”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顾闲咬了咬牙关,最终点了点头。
“你能想通就好了。”
顾晨河好似想到了什么,笑道:“还有个消息,我要和你说一声,慕修寒那小子明日就要走三角弯,我们为那小子准备一些黄纸吧,到时候可以随时去吊唁。”
“就他?要走三角弯?”
顾闲惊愕的道:“慕仁不是都折在那里吗?而且近来许多高手都死在那地方,那小子还要去?”
顾晨河摇了摇头,道:“慕家前段时间遭到陈家的打压,若是再不出商,慕家就要亡了,但是我实在不理解,派一个毛头小子去是为了什么?”
顾闲失笑了一声,道:“慕家也是无人可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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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明城南渡口。
慕修寒站在一艘大船的船头上,双眸眺望着远处的海面。
在他身后,数十个马场护卫恭敬的站在一排,内心当中也是充满了紧张。
这次货物运输地方并不是宜阳府境内,而是旁边横川府,路途遥远,来回恐怕都要十多天的时间。
而一路都是漕运,所以遇到那水匪的几率很大。
慕仁修为乃是玄台境七重天,都遭到了毒手,如果慕修寒遇到了那些水匪,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那是谁家的船队?还敢出商?”
“那人你不认识,是慕修寒啊。”
“慕家的船队?他们真是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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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向着慕修寒看了过来,一个个都是低声议论了起来。
进来水匪纵横,闹得明城名不聊生,许多家族甚至都暂时不出商了。
慕修寒没有理会周围众人的声音,他转头看着身后的护卫,道:“启程之前,我给诸位准备了一些东西。”
说着,慕修寒从袖袍当中拿出了三个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