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感受着侧旁姜五妹的欲言又止,姜灵驴上的姜五妹母女看过去,“咋啦有话直说。”
是的,18岁大龄老驴此刻已经成为姜五妹和苏幺的坐骑了,因为姜灵天这会儿已经不骑驴了,而是鸟枪换炮开始改坐马车了。
别问他马车从哪来,那个已死中年男出场的方式不就是驾驶着马车过来的吗
他和萧忆组队打中年男人这个小怪,萧忆这个败家的打怪成功直接溜了,他可不舍得这么干,打怪掉落的这辆马车被他当成战利品直接让姜大郎充当车夫带走了。
姜五妹又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才说“爹,你好像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样。”
不,不是不太一样,而是太不一样了
曾经的她爹吃得少,干得多,现在的他爹吃得多,干的好吧,她爹这些时日在她家中总是时不时的打扫家务,有一次还问她要针线给她缝衣服,也不能算干的少了。
曾经的她爹就如同乡村中大多数老头子的缩影一样,很是沉默寡言,现在的她爹话却比她都还要密。
曾经的她爹顶多在别人欺负上门时跟别人理论上几句,现在的她爹却能做出别人没招惹他,他都能拿衣服里藏着的石头块砸人家脑袋的事。能做出在衣服里藏石头块这种事,就很不像她爹
姜五妹本以为自己将会等来她爹的解释,却没成想她爹却在她话音落后点了点头。
“爹当然不一样了,不过你大哥已经用公鸡血和黑狗血试验过了,你爹我还是你爹,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妩媚魍魉,这点你就放心吧。”
正在专心驾驶马车的姜大郎肾上腺素忽然激生“驭”
不知道是因为第一次驾驶马车,还是因为这匹马跟他们暂时不熟,姜大郎连续驭驭驭了好几声,马儿才终于缓慢停下。
马车停下后,他转过头去,颤巍巍的出声问“爹,你是怎么知道的”
姜灵天觉得好大儿脑瓜可能不太灵光,“公鸡血和黑狗血你加了那么多,血腥味比药味还重,你难道觉得我人老了味觉也退化了吗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行了,怕什么我不都给你讲过我为什么变成这样了吗你把我给你讲的给你妹妹讲讲,再给她讲讲我被白胡子老爷爷点化后,打算带领咱们全家人修仙这回事。”
于是剩下的路,姜五妹如同听话本一般听了他爹在去她家之前所干的那些事。
抵达长兴村是在半个时辰后,马车刚一驶入村中,就成为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拉风程度不亚于八十年代开个桑塔纳回村。
当河边一堆拿着棒槌正在洗衣服的妇女看到驾驶马车之人为姜大郎时,有一位当即吆喝道“大哥,这是谁家马车啊怎么让你当上车夫了”
姜大郎昂首挺胸,“咱爹家的。”
问话之人乃是姜二郎媳妇周菊花,听到这话,周菊花瞪大了眼,不可置信道“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