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怎么是男人的声音。”就算是男人的声音,也好听得不行,以至于墨临秋后知后觉才问他。
“从小坏了嗓子,就这样了。”
墨临秋明显没墨行简那么好糊弄,他抬起温郁的下巴,往修长的脖颈处一摸,摸到一枚凸起。
“女人也会有这么明显的喉结”
“”
墨临秋玩味一笑,叫来了宫女“把她带去屏风后,扒了看看是男是女。”
温郁这下瞒不住了,只能承认“不用了,我是男人。”
既然是男人,墨临秋也不需要怜香惜玉了,只是他不敢置信,这样极品的脸跟身段,竟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
他拍拍温郁的脸“说吧,文汀兰。你到底是谁,怎么当的秀女,墨子轩又在哪儿,若有一句谎话,我便用铁钩铁链穿了你的琵琶骨。”
温郁心下害怕,但他可不能用自己的名字丢这个人,便说“我叫温听澜,是南楚废太子,用了易容术,又男扮女装才逃出了宫,一路到了北凉,却被抓了起来,他们说秀女死了一个,要拿我充数,我便被他们送进了宫。”
墨临秋听过温听澜的名字,传闻中玉树之姿,清冷如雪,跟面前人也对得上。
“怎么,墨行简不知道你是男的,没有碰你”
“没有”
墨临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么个问题,但是听到没有,他很高兴“继续说。”
“三殿下来找过二殿下一次,说我长得有几分像他喜欢的人,向二殿下讨要。二殿下不答应,之后闹了些不愉快,三殿下就走了,还说要去告诉皇后娘娘让她做主,别的我真的都不知道了。”
“撒谎,孤审问了长春宫里的几个奴才,并未见到墨子轩走出去。”
“许是他用轻功,飞走了呢”
“他根本不会轻功。”
“”
墨临秋见温郁不说实话,便吩咐侍卫拿来了铁钩铁链,他并不打算真给温郁穿上,但不吓吓他,问不出个结果来。
温郁没有痛觉,无所谓了,酷刑来就来吧,只要不死,怎么都行。
因此他直接放弃挣扎。
琵琶骨在锁骨下,没有肌肉保护,只覆盖了薄薄一层皮肉。墨临秋一手掐着温郁的腰,一手拿着铁钩往里穿,铁钩锋利,外裳很快穿破,但是再往里,就进不去了,那层布料简直坚不可摧。
“里面穿的什么”
见温郁不说话,他抬手扯开了温郁的衣襟,将衣服拉到了肩下。
在探到那层薄如蝉翼的衣服时,他还看到了嫩粉色的肚兜一角,被顶起个小尖。
手下的人漂亮纤瘦,雪白柔软,身上又很香,那肚兜的颜色让人浮想联翩,想知道藏在肚兜下的小尖尖是不是也有那么粉。
腹中一阵火热,脑袋里数根弦骤然断裂。
“肚兜都穿上了,孤是该说你准备周全,还是该说你,骚得没边呢”
这么骚,不被他玩,也要被别人玩的吧
温郁被他用这种词汇羞辱,早就气得面颊绯红了,挣扎着想把衣服拢好,反倒被人控制住,半晌墨临秋灵巧一解,那块薄薄的布料就到了他手里。
带着温郁的体温跟馨香。
温郁眼睁睁看着他放在鼻尖下闭眼闻了闻,一副陶醉的模样,大骂了一声变态。
审讯这会儿完全变了味儿。
被审讯的坐到了椅子上,怒骂斥责,审讯的反而跪在了地上,贪婪索求。
温郁踢着他的肩背,不停地把他的脑袋往地上踩,他就像狗一样赶也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