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郁没有赶温愚走,怕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
床很大,两人也不会碰到彼此,温郁背过身,想着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他闭上眼,却感觉心脏处被人用力媃了一下。
“温愚,你干嘛”
温郁红着脸颊回头,却发现温愚正懵懂地看着
他,离他一臂远,而奇怪的触感还在继续。
“教授,我什么也没做。”
他只是盯着温郁的背影发呆,是他的眼神太过痴汉让温郁不舒服了吗
那个东西还在继续。
是谁
温郁捂着嘴,又背过去,忍不住地颤抖,眼角溢出了点晶莹泪花。
他意识到了,不适感来自他的衣服。
他的衣服在玩弄他。
衣服底下好像藏了无数只手,全在媃他。
他不想当着温愚的面发出奇怪的声音,脚不由踢起了被子,床单也被他脚尖勾弄皱了。
“怎么了教授”
温愚察觉到不对劲,离温郁近了些,把温郁翻身过来,拿开温郁的手,就听到一声压抑已久的细软吟声,还看到了温郁的表情。
眼睛湿漉漉的,面色绯红,眼睛也微阖着,神情迷醉,微喘着气,怎么看都像被人给收拾过了。
温愚咽了咽口水。
温郁感觉是衣服有问题,他想脱了再睡,可温愚还在,只能赶他走“你走吧,我没事。”
“可是你看起来不太好。”
“不用你管。”温郁推开他,又背过身。
屈起的雪白长褪上,膝窝都是粉的。
温愚口欲又犯了,想把温郁浑身都添透。他把温郁抱进怀里,给了他一个不能反抗他的意识。
温郁哆嗦着,反正温愚是个没脑子的东西,也不会想太多,便拿了一旁的睡眠眼罩给温愚戴上。
他赶紧把让他难受的衣服丢到了床下。
那种奇怪的感觉终于消失了。
但是此时他在温愚怀里,属实算不上清白。
还好温愚是个蠢货,没有他的允许肯定不敢摘下来,不然他真的无地自容。
温郁抱紧了自己,试图减少一点羞耻感。
温愚感受到布料替换成了软滑的皮肤,他立马取下了眼罩。
温郁背对着他,屈着长褪,手臂交叠,漂亮修长的手指搭在纤细的腰上,浑身雪白,不着寸褛,指尖还泛着诱人的绯色。
温愚呼吸加重,瞬间吻了上去。
温郁啊了一声,正要逃跑,又觉得很合理。
因为温愚给了他一个他是他男友的意识。
被男友抚慰是天经地义的,温郁呜呜地小声哭着,任由温愚亲着添着。
最脆弱的地方还被温愚的右手控住了。
温愚像只不知餍足的兽,把温郁折腾到只能咬着他修长粗粝的左手手指不停颤抖不停哭。
“小郁乖,转过来。”
次日温郁醒来时温愚已经离开了,温郁根本记不起后来发生过什么了。
通讯器上有前台发来的讯息,说她问过老板才知道七年前这里上吊自杀死亡过一个男大学生,可能是他冤魂不散,所以才闹鬼。
温郁不太相信鬼神之说,他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给薄宴发讯息,询问他的情况。
薄宴却给他发了条“被狗男人玩了一晚上,你还挺爽挺开心,他有我弄得你爽吗。”
发错了吗不管怎样都太没礼貌了。
温郁正要骂他几句,结果还没碰通讯器,键盘却自己开始打起字来。
“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