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时间过去了,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完全痊愈了,刚刚作出的伤口彻底和他告别。
庄司伦世重新张口了。
“能够得到这个祝福,我是在是太幸福了。”
“我还想活着。”
“我想拥抱这个美丽的世界。”
“”
他没有再说话了,与谢野晶子清楚地体会到了他失望的情绪。
接下来的,森鸥外是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庄司伦世拥有明显的心理疾病,向上面申请了协助的请求。
这件瞎编胡造的事被庄司伦世知道之后,森鸥外被踹了一个月的腘窝。
森鸥外不以为然,不过他倒是带着庄司伦世去找与谢野晶子抱歉了,小姑娘被吓得好几天睡不着觉,庄司伦世为了道歉还专门跑到隔壁部门给小姑娘打了几天下手。
庄司伦世在那次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了,那一日的疯狂好像是不小心遗漏出来的一面。
他对学习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每次森鸥外手里拿着书带给庄司伦世,他都微妙地感觉到有点像角色扮演游戏,送适当的东西好感度就加高了。
但森鸥外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忘记的是当时的场景。
他几乎是全身放松地躺在了床上。
这种超乎寻常的执着与疯狂,不是常人亲眼目睹根本无法理解。
庄司伦世不是太宰治能够驾驭的。
现在能够的利益与答案的只有他。
太宰治被庄司伦世丢出房间之前,他厚着脸皮问了一句“森先生知道你的诅咒在大脑内侧吗”
怎么,你想告密请。庄司伦世不以为然地回复。
这个回复就是不知道。
森先生还自诩自己什么都知道呢,果然还是被这个小骗子用别的方法唬弄过去了。
太宰治发出了一声窃笑,像是得到了提前偷跑的跑道。
“我不会告密的。”
太宰治告别了庄司伦世,回到了自己的病床上。
不仅不会告密,而且他还打算顺着这个方向走。
能够揭露庄司伦世的谜团,同时还能让森先生的算盘落空,哪来那么好的事。
森鸥外对异能力者能解开诅咒的方法并不热衷,他更加偏向找到施术者的西索森先生到底是不是想帮助庄司伦世解除诅咒这个还有待存疑。
但太宰治他对庄司伦世的所有话语都怀揣着怀疑的态度,可以听、也可以相信,但是不能全部相信,总是持有警惕与怀疑的态度才能获得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