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柠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他的手放在荀梁肩上,也不知道是想要推开还是想要抱紧,他没动。
“柠柠。”荀梁低下头来,他的嘴唇蹭着苗柠的肩颈,声音沙哑,“可以吗”
苗柠好一阵才低声说,“先去城里给人抓药,别的别的到时候再说。”
没有直接拒绝就是有机会的。
荀梁有些惊喜。
他松开苗柠,这次仔仔细细地给苗柠把衣服穿好了。
苗柠还有些腿软,他咬了咬唇低声说,“你什么时候”
问到一半苗柠又闭嘴了,他觉得没有问的必要,荀梁对他一直如此,所以早就有了这样的想法了,是他把荀梁对他的好太过当做理所当然
荀梁低下头来,呼吸落到苗柠的唇上,“一直所以很嫉妒柠柠曾经的丈夫。”
苗柠睫毛有些湿润。
“柠柠没有多爱他。”荀梁的吻从睫毛落到唇上,“只是他能带给你欢愉而已,我也能,我可以比他做到的更多。”
被掐着腰苗柠就会没什么力气,他只能努力的呼吸着,从荀梁那里夺得他想要的东西。
猎户粗鲁粗糙,即便是亲吻这样的事情都又凶又急,像是吃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
直到苗柠没能忍住喉间的声音,呜咽出声。
抓着荀梁衣服的手越来越紧,苗柠有些恍惚的想,他可真是
像迫不及待吸人精气的妖精一样。
苗柠踮起脚尖,搂住了荀梁的肩,直到荀梁松开他。
苗柠气喘吁吁地缓了一阵才喃喃道,“就算是你想和我做些什么也不能是现在,而且,我也不能和你成亲。”
这话好像很渣啊但是他只能这样说。
“嗯。”荀梁舔了舔苗柠柔软发红的唇,“我知道,等柠柠愿意了我们再成亲。”
苗柠抬起湿润的双眸看着荀梁。
荀梁又亲了下来,他粗糙的大手磨着苗柠过分娇嫩的皮肤,让苗柠忍不住颤抖起来。
不行。
苗柠想,不行的。
但是仅仅是被摸着都会觉得好舒服。
他真的有这么吗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明明以前他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年,连听见这种事情都会害羞脸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就是从死去的夫君第一次帮他含出来之后他第一次尝试到这种滋味,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那天晚上的梦里,都是男人压着他翻来覆去的画面。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食髓知味,他彻底地爱上了这种感觉。
就像是上瘾一样,彻底地
戒不掉了。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那死去的夫君和他说,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年轻的时候不快乐难道要等老了再快乐吗
是的,他的夫君说得对。
他现在也是这样想的。
荀梁能感受到苗柠的激动还有情动,这是以前他只能偷偷看着的,但是现在却能摸到的。
“够了。”苗柠的声音软绵无力,“该走了。”
荀梁哑声道,“好。”
他重新替苗柠整理了衣服,但是苗柠艳红的唇却无法掩饰,那张脸又平添了几分风情。
苗柠并不知道。
他敲了敲旁边的房门又推开,傅久年依旧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
苗柠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我去给你抓药,你别乱跑。”
傅久年的视线落在苗柠唇上,在苗柠疑惑皱眉时又移开,缓慢地点了点头。
原来并不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而是两厢情愿他留在这里的确不合适,等好了就离开吧。
荀梁买了马车,虽然不大也不华丽,但是内里布置得十分柔软。
苗柠一坐进去就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