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视线的转移,舒杳暗自松了口气。
她又拿了一颗樱桃,正往嘴里送的时候,突然发现奶奶好像在看她,她
的手顿了一下,突然转向沉野“樱桃,你吃吗”
沉野正帮奶奶修一个旧手镯,“等会儿吧,手脏。”
“好。”
舒杳正想自己吃,又看到沉炀回头揶揄道“不是都结婚了吗这么生疏啊吃个樱桃还必须自己来”
“”
被他脸上看好戏的神情刺激到,舒杳拿着樱桃,又不敢喂,又不甘放下。
就这么僵在半空。
就在这时,沉野突然低头,双唇轻轻蹭过她的指尖,将那颗樱桃含在了嘴里。
舒杳感觉指尖痒痒的,用拇指指腹蹭了蹭。
他像是这么都没发生过,理所当然地回答沉炀“不想当着你这种单身狗的面秀恩爱而已。”
“呵。”沉炀翻了个白眼,“老子稀罕看谁跟你说我单身狗了”
沉奶奶又唱完一首歌,闻言放下麦克风,笑眯眯地替沉炀解释“炀炀不是单身狗哦,他不是有女朋友嘛,唱昆曲那个。”
沉野突然发出一声闷笑。
舒杳没明白,就听沉炀无语地说“奶奶,唱昆曲那位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啊分了啊那现在是哪位”沉奶奶喝口水,想了想,“难道是在x音唱歌那位”
“那位也分了。”
“为什么啊”
“她给我放了首歌,问我好不好听,我说特别好听,是她有史以来出的最好听的一首,然后就分了。”
舒杳感觉像听了大瓜,好奇心被提了起来“不是挺用心夸了么,这为什么分”
沉野补了一刀“因为那首歌不是她的,是她竞争对手的。”
舒杳“”
沉奶奶瞪他一眼“你还没个正经,你看看你弟,我就稍微催了催,就给我娶回这么好一孙媳妇儿,你啊,别最后孤独终老,死了都没人知道。”
沉炀抖抖腿,无所谓道“能不能活到老都不知道呢,急什么。”
“呸呸呸。”沉奶奶伸手轻轻拍了他几下。
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起。
沉炀一看,表情立刻变得得瑟“奶奶,您刚说的事儿不会轮到我身上,您看,这就两天不见,想我想得要死。”
他架着腿,大剌剌地按下接听。
还是公放。
那头传出一道娇媚的女声“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下个月吧,怎么了”
“也太久了吧远距离的爱情就像一盘散沙,太平洋的风一吹,什么都没了。”
“说人话。”
“我们分手吧,拜拜。”
嘟。
电话被掐断。
客厅里陷入死寂。
一个毫不关心,两个惊讶迷茫。
唯有刚被甩的人,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收起手机看了眼茶几“哎你俩饕餮啊,樱桃这么快就没了”
舒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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