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开工，就到办公室，社长关心的问“她太笨了你教不好”
原则上，这样有先天条件的孩子学的路子都是观察然后自己融合的，加上她那些声乐课是跟学校老师学的，谈不上专业出身了，教起来自然是费劲。
原本签约时就知道面临的问题。
社长说“就她这样的孩子，我不敢把她交给一个男的，太粗心了。”
李知恩听他一顿率先开口的安抚，说“不是专业的问题，这些问题带不好，肯定是我方法没用对，我认，但是这孩子认生的很弄的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全程的教学就是没有感情的鹦鹉学舌。
而且，她学就学吧，连不小心嗓子哑的一段都学进去，还学的真一模一样。
但凡是个正常人，也该分得清楚的吧，她是一点都分不清楚。
甚至，最后，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社长好不容易把咖啡给她冲好，放在面前，听她已经说完了“还有吗”
李知恩是没好气的说“所以，练习生制度还是要有的，她才刚进入公司，你就”
意思是说，等于扔给什么都不会素人给她。
社长可不这么认为“你就说吧，她的声音怎么样”
李知恩几乎被姜季源的尴尬给逼疯了，全程都没有往这方面想。
社长说“她差点被s,签走，不是空穴来风的，但这个面试的时间是在她拿到书良之前。”
说完，诚恳的点头，补充“我这几天多方打听，得来的消息，要是她当时没那么坚持，可能已经是s,公司练习生了。”
李知恩不屑的笑了笑“也就是说，出道是个未知数，更何况，她要是想当演员，s,公司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社长一拍桌子“哎，这就是她聪明的地方，人家的练习生合同是为培养爱豆制定的，不是演员，所以，她拒绝，她全家都拒绝。”
“全家都拒绝”李知恩怀疑自己的耳朵了，这话不是在骂人吗
社长又说“姜季源是有身份背景的，你看刚出场的那幅字画没有”
“没看。”
社长说“那字画是她写的。”
李知恩“我也会画啊，你给我一支笔一张纸。”
社长“不不不，人家小时候的书法就进过博物馆，还见过很多大人物的。”
李知恩皱眉，和进入这个圈子有什么关系
社长“性格问题么，那天走的时候，她妈妈说过了，刚开始会别扭，但是相处时间长一点，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这孩子还是很明朗的。”
李知恩就问“需要多久”
社长敲定“这样吧，她要是没事了，我让她跟着你的行程，她还会化妆，当当助理打打下手都能干，还是个百变小能手。”
李知恩从社长的嘴里，怎么感觉是捡到宝了
不过，她还是好奇回到一个问题上“你稀罕她的书法有什么用吗”
“哈哈哈哈”社长毫不夸张的说，“让她年底多写几幅字，当作员工福利，拿回去挂家里面。”
“啊这”李知恩无语的看着社长，“您跟她爷爷很熟”
社长摇头“不认识，不过，好歹是个名人，书香门第的人设不就来了么”
李知恩就差翻一个白眼了，什么年代了还书香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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