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眼底冒起一层火焰,似乎气急,指责宫子羽道“身为执刃,竟然被美色迷惑,勾结无锋细作,残害同族至亲,确实是宫门之耻更是宫门之祸”
宫子羽瞳孔里翻涌着痛苦和悲楚,似乎接受不了云为衫死亡的消息,反唇相击“你还在颠倒黑白。心胸狭窄,嫉妒生恨,主观臆断胡乱栽赃,对执刃大打出手,刀兵相向,甚至为了栽赃不惜害人性命,你才是宫门之耻,祸乱之源”
花长老一拍桌案“够了”
雪长老长叹一声“尚角,你一向沉稳,遇事冷静,可是,云为衫是否为无锋刺客还未确定,就只剩一具尸体,未免太草率了。”
宫尚角眉头微蹙,望着公子羽铁青的脸,一脸高深莫测,“云为衫房间搜到了宫门后山地图,上面还有她的字迹。她的确是无锋刺客,而且,她交待还有两个无锋刺客就在我们宫门之内。”
“而昨晚的事,恐怕就是这两个无锋同伙来杀人灭口的。”宫远徵补充道。
少年那一双细长的眼睛正盯着宫子羽,一字一句的说话。眼底的冷漠十分明显,对于自己冷酷的内心毫无遮掩之意。
受罚后几人走出执刃殿,似乎谁也不服这个处罚,不约而同的来到开阔处站定。
宫尚角身随影动,腾空而起,长袍翻飞,双手握住刀柄,将刀抵在胸前,眼中似有红光闪过。
宫子羽和雪重子、雪公子各自使用拂雪三式中的一式,合力围攻宫尚角。三人配合默契,三式刀法同时施展,竟然奇异地将宫尚角困住了。
然而,金繁和花公子的前方,寒光突然爆射而至。花公子拔出金繁腰间佩刀,挡开暗器。
宫远徵从树梢落下,出手便是猛烈进攻。金繁拼命躲闪,堪堪避开暗器袭击,直接和花公子与宫远徵缠斗。
砰砰连续不断地拳声,在这片空间显得格外明显。几人纠缠间隙,双眼散发出的杀气愈为浓烈。
角宫。
上官浅提着灯笼朝门口走,路过执岗的侍卫时问道“角公子还没回来吗”
“回上官姑娘,还没有。”
“我去门口等他。”上官浅刚走到门口,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浑身是血的宫远徵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然后跌坐在地,气息紊乱。
上官浅大惊失色,上前道“远徵弟弟,你你怎么浑身是血”
“这不是我的血是哥哥的”
宫远徵挣扎着,指着门外“快去救哥快点快点”
侍卫和上官浅出门,看见瘫倒在台阶上嘴里止不住往外涌鲜血的宫尚角。
徵宫。
宫远徵脱去自己的上衣,对着铜镜,正艰难地给后肩膀的刀伤上药。
九月端着药,走了进来,手上轻轻的替他上药,脸上的轻柔凝结在了眼底“上官浅信了吗”
少年微笑点头“有好戏看了。”
两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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