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时候,就看到侍卫带着宫远徵向外走。我急忙上前,看到他脸上眼中都有些泛红。
我眼中一沉“宫远徵,你怎么了谁伤了你”
他看到我来了,略略偏过头,不让我看他发红的一边脸,只冷声说“无事,我出去一趟。”说完看到我眼中逐渐弥漫起水汽,缓了缓神色“在女院等着我,我很快回来。”
眼看他走了两步,又停住了,没有回身“有空去徵宫看看我的茉莉,别让它枯了。”
宫紫商看见我来了,把我拉到一边,悄声说“先执刃的百草萃出了问题,宫远徵难辞其咎,惹了嫌疑,被押下了地牢,怕是要受点苦。”
我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只定声反驳道“绝不会是他。”
宫紫商一愣“你就这么信他”
“紫商姐姐,先执刃也好,长老们也好,甚至是其他的公子也好,任何人中了毒,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宫远徵,你看他像傻子吗”
“他当然不是,但是有人证啊。”
“那便是人证在说谎。”
宫紫商被噎住,无语地看了我一眼“爱情果真令人盲目,不过”她回身,走到了金繁身边,不顾金繁拼命推脱的胳膊,硬是挽住了他“姐姐懂你。”
我无意听她插科打诨,转身欲走,宫紫商却喊住了我。
“看在你如此痴心,就如我一般的份上,下次你来商宫,我悄悄告诉你一个宫远徵小时候的秘密。”她笑得狡黠“你一定会感兴趣的那种。”
我敷衍致谢,回到了女院。
撑着脑袋一等,就等到了深夜。
女院中其他屋子几乎都已灭灯,我听到门外传来三声轻扣,浑身一凛,低声问“谁”
“姑娘,我是徵宫侍药的奴婢,奉徵公子之令,让我亥时来给姑娘送药。”
我打开门,风雪涌灌而入。
小侍女打开药盅,奉到我身前。
我忙问“宫远徵回去了吗”
婢女摇头“尚未。”
我心下一叹,仰头喝完了药,婢女却未离开,递给我一小匣糖丸,恭声说“这是徵公子制的糖丸,也吩咐我在姑娘喝完药后一并交给姑娘。”
我慢慢摩挲着匣子,直到婢女行完礼后将要离开,才回神喊住了她“他宫远徵是什么时候让你做这些的”
“回姑娘,昨日一早徵公子便把药方给了我,并仔细叮嘱我该如何熬药,今日临去长老院前,又来找我,说如果他没回来,就让我按时给您送药。”
“你从未见过我,如何知道是我”
婢女声音染着一丝笑意“见过的。”
我没听清“什么”
“姑娘那一夜,是被徵公子抱回寝居的。满徵宫都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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