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元辂。刚才真应该杀了他。桓宣握着拳“怎么解”
“没法解,除非,”大夫抬眼,很快又低下去,“与男子欢好。”
有什么隐秘的狂喜冲上来,又被死死摁下去,桓宣望着谢旃的灵位“这个不行。别的法子呢”
“没别的法子,这个药太烈,便是欢好,也不是一次两次能解的。”大夫现在也不敢看他了,他脸色那么难看,要杀人一样。
欢好,欢好。那些最狂荡的梦里,他也曾隐约窥见边际。桓宣深吸一口气,再次拒绝“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大夫不敢再说没有,思忖良久“也可以开点清心缓解的药试试,但不知道效果如何”
床边窸窸窣窣,傅云晚掀开了被子,桓宣连忙盖住,指尖突然一热,她含住了他。那一刹那几乎是吼了出来“还不快去”
大夫急急忙忙走了,女使们还不曾回来,桓宣咒骂着,用力抽回手。指尖湿漉漉的,染得心里也是,桓宣定定望着谢旃的灵位,猛地转身离开。
身后细细的哭声,她在追他,她挪到了床边,闭着眼睛眼看就要摔下来,桓宣一个箭步回来,伸手扶住。
“别走,”她抱住他,“檀郎,别走。”
那么红的唇,那么软那么润,吻上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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