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梵楼满身湿热的泉水,狼狈地伏在沈玉霏的膝头粗喘。
“乖一点”沈玉霏眯起眼睛,手指插在梵楼的发间,肆意游走,“本座喜欢听话的人。”
梵楼自然是最听话的那一个。
只是,此时听话,换来的只有痛苦。
“起开。”沈玉霏俯身在梵楼的耳畔呵斥,“让本座继续踩”
梵楼置身温暖的灵泉,却冷汗涔涔,结实的腰腹起伏不断,敞开的衣衫更是彻底掉落在了灵泉里。
“起来些,本座踩不到”
沈玉霏的脚尖踢在梵楼绷紧的腰间,剔透如琥珀的眼珠,亦如清澈见底的浅溪。
梵楼缓缓从水中起身,视线黏在沈玉霏的身上,卑微地想从他的身上,寻到一丝一缕同样被情欲所浸染的痕迹。
他甚至不敢奢望,宗主会被自己浸染。
可沈玉霏和梵楼记忆中一样,被炽热的情绪包裹的欲,仿佛冬日暖炉里氤氲出来的暖意,看似热滚滚一片,实则风一吹,就凉透了。
“宗主”梵楼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雪白的足动如脱兔,顽劣地在一片焦土上跳跃。
山峦迭起,沈玉霏一边踩,还要一边在梵楼的耳畔说些折磨人的话“放肆本座的足,也是你想碰,就能碰的”
“阿楼,你弄疼本座了”
天地良心,梵楼连动都不敢都一下。
可那山峦痴恋着玉兔,轰隆隆地跟随而去,哪里是沈玉霏呵斥几声,就能控制得住的
可沈玉霏斥责他,便是他的错。
梵楼苦笑着扶住沈玉霏的膝,大手在那片滑腻的皮肤上贪婪地磨蹭。
“宗主
”
“嗯”沈玉霏踩得专注,于百忙之中,不耐烦地斜了梵楼一眼。
那一眼,水光潋滟,尽是毫不掩饰的风情。
梵楼好不容易凝聚起的理智轰然炸裂。
他伏在沈玉霏的肩头,绷紧的肩如雄鹰张开的羽翼,肌肉喷张。
“宗主宗主”梵楼猛地从水中起身,声势浩大却轻柔地将沈玉霏压在了灵泉边,“宗主”
滚烫的怀抱里有沈玉霏熟悉的气息。
很舒服。
沈玉霏不排斥梵楼的靠近,也就没有再折腾人。
他勾着梵楼的脖子,踩得脚踝发酸,干脆动用了灵力,在梵楼逐渐加重的呼吸声中,不耐烦地蹭了几下,总算是听到了一声含糊的长叹。
“宗主”
梵楼精壮的腰狠狠地抽搐,搂在沈玉霏腰间的手也收紧了。
沈玉霏被那声呼唤烫得耳朵发痒,偏头羞恼道“脏。”
梵楼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的怀抱,修长的身子沉入了水中。
梵楼先将自己清理干净,再捧着沈玉霏的足,专注地擦拭。
生着茧子的指腹划过细嫩的肌肤,留下一连串迸溅的火星。
白碧染霜,梵楼擦拭去自己的东西时,眼神讳莫如深。
宗主身上有他的气息。
梵楼喜欢这样的感觉。
只是这样留下的气息,用灵泉一冲,就散了了,若是在别处不,若是以妖修之身,就能将气息在宗主的身体里留得更深,留得更久些。
梵楼并非无缘无故想到妖修之事。
他能离开生门,也有身负妖修血脉之故。